然而除枯亡,切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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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康泊本来可以有个孩子。”美丽法国模特不停点燃支又支烟,吞吐浓重烟雾。这个外表精明强干女人在个近乎完全陌生男人面前唐突地落下滴泪,使对方有点窘迫无措。“以为只要们有孩子切就会有所不同。不管是谁。”
“就因为你红杏出墙,他就以这样方式拿掉你孩子?”褚画几乎倒抽口冷气。
“不是,他是个畸形完美主义者。”滴泪后,女人脸很快就干涸,又变得像玩偶或者尸体般无生机,“当他要打掉孩子时曾跪在地上向他保证,孩子几乎百分之百是他。可他居然只是微笑地对说,‘知道。’他知道?他居然知道!那意味着他不在乎和谁上床,也不在乎孩子到底是谁。他所做切只因为无法容忍这样不完美背叛。”
“你没有向警方告发他?”
“试过。可是没有人相信。”目光寒冷不堪,碧姬唇角冷酷地往上翘,“那个该死婊子作伪证,她甚至找来个供职于地下诊所医生,证明接受堕胎手术后才和丈夫回家——”恶毒让张美丽脸刹那扭曲,她突然把手中烟头狠狠揿灭,冷笑笑,“可那个婊子没有得到好下场,她罪有应得,上帝仍旧很公平,不是吗?”
曾经同为模特外国女孩布伦达,长有洋娃娃般美丽脸蛋和凹凸有致迷人身材,可最后也变成置于冰窖中具尸体。
“胃里没有残留哪怕丁点麻醉药物,四肢没有任何捆绑痕迹。个女人说她丈夫在她睡觉时切开她身体、拿掉她孩子,可她却根本对此毫无知觉——”短暂个停顿后,法国模特继续吞云吐雾地说着,“警探先生,你会相信吗?”
褚画没有说话。换作任何人,对此都无法相信。
“而且必须就这个话题彻底闭嘴,因为听见警方说这些证词完全源于堕胎后精神失常,产生幻觉,需要接受治疗。”女人又吸口烟,“知道他在逼发疯,他想把送入精神病院,像对他上任妻子那样。愚蠢抗争只会让百口莫辩,自投罗网。”
“既然你说是康泊趁你睡着用手术刀取走你孩子,那,他曾经读过医学院吗?”尽管无法掩饰住自己目光中怀疑,年轻警探仍不轻易表示自己对件事信任与否,开口问说,“还是说,他修过临床医学课程?”
“没有。就像他也没有修过心理学方面课程,却完全是个心理暗示与催眠高手。六年精神病院囚禁,这个男人除阅读就无所事事,他在那里无师自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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