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转头看他:“怎说?”
“虽然鼻子可以嗅到各种气息,但这也不是万能,比如刚才这种情况,就肯定不如骆柒预判来得敏锐。”符宁止道,“所以觉得,和骆柒可以互相配合,把危险系数降到最低。”
骆柒听,便兴奋起来:“这主意好,憋屈这久,也终于能派上点用场。符宁止,们要怎合作,你说吧,照做就是。”
符宁止道:“建议是,让骆柒走在最前面,这样话,就算再发生类似于刚才那样事情,就不会出现来不及回避情况。还是走最后,可以根据嗅觉判断是否有谁在伏击埋伏。”
“那行,就这办!”骆柒觉得自己终于肩负起保护同伴重任,顿时情绪亢奋起来。
莫传延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如果让骆柒个人开头阵,就算预知危险,闪避不及话无异于自寻死路。但是他又不好把自己担忧明白说出来,免得泼骆柒凉水,于是抓他手道:“和骆柒起走前面吧。”
众人都看出莫传延护犊心理,也没有戳破他,于是让两人先走。
他们来到那砸下木板面前,小心翼翼地翻过来看下,发现这是幅长两米、宽点五米雕刻画。
也许是在画框脱落过程中,因为各种碰撞而使画面呈现不同程度损毁关系,画面变得模糊不清,但大致还是能看出来,这应该是在大曜神宫殿堂之内随处可见装饰品。
但是这样个笨重画框,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众人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陈希扬仔细看看画框后方悬挂轴,猜测道:“这悬挂轴还是完好无损,说明这画框并非因为木质断裂等因素自然脱落,而是有人……”
“你意思是,有人故意使坏拿东西砸们?”苏泽接他话。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再度抬头往上看去,但是头顶上方除黑漆漆螺旋阶梯,再没能看见别东西。
陈希扬又问符宁止:“有闻到什特别气味?”
符宁止瞥他眼:“对来说,这里气味最特殊人,除你还能有谁。”
陈希扬:“……那真是辛苦你。”
符宁止:“不客气。”
众人压下这层疑虑,小心翼翼地继续往上攀梯。
十几分钟之后,骆柒再度停下来。
莫传延警觉地问:“有什问题?”
骆柒皱着眉头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其实到目前为止,骆柒预感还处于非常模糊阶段,他只能大致地说是好预感或者不好预感,但要他具体说是什样不好预感,这可真有点难为他。
于是就在骆柒纠结怎表达时候,符宁止开口:“有人在向们这个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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