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面上某艘游轮里,杨臣修躺在客房软床上,吹着空调,听着MP3,十分悠闲地闭目养神。
温之临开门进来时,杨臣修掀掀眼皮看他眼,然后便又兀自听音乐去。
温之临反手掩上门走进来,在床边椅子上坐下来,问道:“不出去走动走动吗,天到晚躺在床上,也不嫌闷?”
杨臣修拔掉个耳塞,听听外面甲板上传来嬉闹声,摇摇头道:“外面太热,如果有室内健身房话,倒是可以考虑挑晚上时间去运动下。”
“那可要让你失望,这艘游轮档次不够高,室内健身房这种设施还没有。”
“那就算。”杨臣修耸耸肩,插上耳塞继续听曲子,虽然没再说什,却是在沉默地下达逐客令。
温之临如何不明白他意图,但他就是故作不知,依然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观察着杨臣修。
杨臣修被他看得心里有点上火,再次睁开眼睛看温之临眼,这次,他脸色已经不太好看。
“别生气,”温之临笑笑,“只是觉得你目前心态似乎过于放松些,觉得有点好奇罢。你难道不担心们把你卖吗?”
“担心啊,怎不担心。”杨臣修道,“但是另外三把钥匙还在手上,你暂时不也拿没办法吗。”
“照看,那三把钥匙应该不在你手上,而是依然留在你同伴手上吧?”
杨臣修脸色微微僵,随即恢复镇定,不可置信地笑:“你说符宁止?他那家伙粗心得很,怎可能放心交给他。更何况,这次连他也给骗,他现在估计已经恨恨得要死吧,不吞都已经很好,哪还会帮保管钥匙。”
“你真把他们都骗吗?还是说,其实你是联合他们将计就计地把们给骗?”
杨臣修关掉MP3,坐起身看着温之临:“你什意思?”
“们在克拉玛依安排线人,线人说那家酒店根本就没有传出什异常。而后线人又去查苏泽那些人住宿登记信息,说他们当夜就离开酒店退房。这哪里像是吃麻药样子?应该是你们合伙演出戏吧?”
杨臣修神色凝重,没有说话,而是拧着双眉陷入沉思。
温之临挑眉看他:“怎不打算反驳吗?”
杨臣修沉默片刻,突兀地问句:“符宁止呢?他也起离开吗?”
“符宁止直隐藏身形,他有没有离开,别人怎看得见?”
杨臣修喃喃自语:“如果连他也离开话,那就说明,们计划已经提前被,bao露。”
温之临怔下,突然失笑:“杨臣修,事到如今,你还要继续演下去吗?”
“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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