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陈希扬身形麻利地往旁闪,苏泽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陈希扬……”苏泽察觉到对方似乎有杀气,有些委屈地挠挠头,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什。
陈希扬暗暗握紧拳头,忍耐很久才勉强控制住自己脾气,说道:“苏泽,你……你老实告诉,你昨晚这样对温之临,是为气,还是……还是……”
苏俄脸茫然:“为啥要气你?”
“啪——”陈希扬额角青筋爆裂,眉梢已经开始抽搐,“不是为气,那看来你是真心对温之临有意思?”
“对温之临有意思?”苏泽终于察觉出丝蹊跷来,“对他有什意思?”
“事到如今你还装?”陈希扬大为光火,“他身上那多淤痕是怎回事?”
“当然是被揍……咳咳……”苏泽话说半,立即打住,换种比较委婉说辞:“审讯犯人嘛,不附加点惩罚措施什,犯人不会老实说真话啊。所以嘛,拳头有时候还是比较有用。”
苏泽说着,晃晃自己拳头,因为有时候下手位置没拿捏好,经常会揍到对方骨头上,所以他自己手上也出现不少淤痕。
陈希扬看见他拳头之后,明显怔下:“你说什?昨晚……你是在审讯犯人?”
“是啊。”
“他身上淤痕,都是被你揍出来?”
“不然你以为呢?”苏泽翻翻白眼。
陈希扬脸上阴霾扫而光,忍不住笑出来。
苏泽奇怪地看着他:“说你这人真奇怪,刚才这凶,这会又……”
他话说半,脑中灵光闪,突然意识到什,忙板住陈希扬肩膀看着他:“等等,陈希扬,你刚才该不会是……内啥……吃醋吧?”
“吃……吃你妹醋!”陈希扬大窘,扭头便走。
苏泽乐,陈希扬越是不承认,越说明他心里有鬼。他笑嘻嘻地跟上去,口中道:“陈希扬,看不出来,你其实挺在意嘛。”
“滚,少在那里自作多情。”
“哎呀,陈希扬,这有什好害羞,们之前不是已经确定交往吗,偶尔吃吃醋什是交往过程中必不可少情趣嘛,有利于身心健康啊!”
“滚滚滚滚滚!”陈希扬迈开步子只顾自己走,张老脸已经烧得通红。
苏泽值夜班,然后把温之临交给杨臣修看守,自己便回帐篷补眠去。
杨臣修这段时间像是完全变个人,不再对谁都笑脸相迎,尤其是没有调戏符宁止这项娱乐之后,他更多时候便个人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吸烟。
此时看守着温之临,他也是句话也没说,根接根地吞云吐雾,不知心里在想什。
过半晌,温之临开口:“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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