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教训,又能给远在南边初云解燃眉之急。”
他话音落,便立即得到同族长老们响应,纷纷赞叹这真是石二鸟妙计。
更有些后辈趁此机会拍他马屁:“咏皓长老自小熟读兵书,是位难得将才啊,若是让咏皓长老率军出征,必定马到成功!”
濮阳咏皓听得心中十分得意,目光不断向尊主宝座方向瞟去,就等着风音下令让他率军出兵。
然而风音又沉默良久,才缓缓道:“还有别事?”
“呃?”这话题太跳跃,众长老都没有反应过来。
风音只好又问遍:“诸位长老还有别事情需要上奏,没有话,就散吧。”他说着,神情慵懒地站起身。
“尊、尊主……”濮阳咏皓不可置信地唤住风音,“方才那个提议……”他怀疑风音是不是突然之间健忘症发作,把他刚才说那条妙计给忘。
“哦,那个提议,以后再说吧。”风音漫不经心地摆摆手,率先离开银琅殿。
众长老渐渐散去,只有濮阳咏皓仍怔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同族长老们从他身旁经过,都有些同情地拍拍他肩膀。有人安慰道:“你别太往心里去,也许等尊主想明白,会采纳你建议。”
也有人不怀好意地道:“这段时间,尊主性情越来越古怪,听神木峰上人说,尊主几乎都不跟人说话……哦,除那个端木花嫁。难不成有断袖之癖人,性格都会变得很古怪?”
立即有人制止他:“这里是神木峰,小心隔墙有耳!”
那人挑挑眉,虽然心里不以为然,却也不敢再造次。
“皇甫风音……”濮阳咏皓在心里默默地咬牙,“现在不采纳提议,绝对是你损失,到时候你可别来求!”
待这最后拨人也离开神木峰之后,花嫁才缓步从拐角处转出来,他身后,跟着与他起听墙角繁茜。
方才这几个濮阳长老调侃之语,字不漏地传入他们耳中,其中关于断袖之说,既是对尊主不敬,更是对花嫁侮辱。
繁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花嫁脸色,她以为花嫁会恼羞成怒,但是没有,花嫁只是默默看着他们走远,直到看不见他们身影,才缓缓吐出口气道:“繁茜,这件事,就不要告诉尊主罢。”
“嗯?”繁茜时间没反应过来。
“尊主最近似乎直在为什事而烦恼着。”花嫁道,“这些微不足道小人之言,不值得拿去玷污尊主视听。”
繁茜仔细想,才回过神来——花嫁只是在用他自己方式,默默守护着风音罢。
此时花嫁已经缓缓走远,繁茜向着他背影鞠躬,轻声道:“繁茜……替尊主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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