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臣修冷笑着反问，“明明
开始，抛弃
人是你才对。”
符宁止怔：“你说什
？什时候……”
“难道不是？”杨臣修嘴角勾起丝嘲讽弧度，“在最初最初，当九玄大陆还不存在时候，们便是对形影不离伙伴。将你视为全部，原本以为可以直这样与你相依为命，直到天荒地老。
“但是你是如何回报呢？当曜神邀请们起随他开辟九玄大陆之时，婉拒
他，你却毫不犹豫地答应，那个时候，你可曾考虑过感受？你随曜神出征多年，日日担心你安危，这样折磨，你又可曾品尝过？”
符宁止怔怔然看着杨臣修，说不出话来。杨臣修所说这段最初过往，不在风音知晓范围之内，他更是无所知。
杨臣修继续道：“后来不惜舍弃神兽烙印也要转世为人，就是为将你个人留在麒麟山上，让你也品尝下被抛弃滋味，让你日夜为牵肠挂肚，让你为追随而放下身为黑麒麟尊严，心甘情愿成为契约兽！”
说到此处，杨臣修脸上渐渐浮现出残忍笑意：“所以，符宁止，你现在明白吗，离开麒麟山，不过是策划已久系列报复行为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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