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怎还会被视作野草样无人问津呢?”
雪烙怔下,随即耸肩道:“是啊,谁知道呢。”
花嫁没有再深究,说道:“那事不宜迟,这就去找伴华铃!”
“等等,”雪烙道,“那种野草外表上与普通野草十分相似,所以般人不太辨认得出。跟你起去比较好。”
花嫁却有些过意不去:“现在你好歹是族之长,还像以前样跟着到处跑,不太好吧?”
雪烙笑着回敬:“比起来,你这位原本应该‘形影不离地陪伴在尊主身侧’谏言长老,这样私下乱跑似乎更加不妥啊。”
花嫁冲他挥挥拳头:“你再消遣试试?”
雪烙笑着躲下,道:“不敢,不敢。”又道:“你在客厅里等会,去换件便服,再跟家里人交代几句,咱们就出发。”
絮儿得知雪烙要出远门,不由吃惊,边伺候雪烙换衣服,边口中还在絮絮叨叨:“身子还没好透呢,怎突然就要出远门?再等两天不成,万在路上有个什三长两短,又没跟在你身边,那可如何是好?”
雪烙叹口气,十分无奈地看着她:“嫂嫂,发现你越来越像个人。”
“谁?”
“娘。”雪烙说着,冲她竖起大拇指,“这嗦劲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絮儿掌拍上他脑门:“老没个正经。你到底需要去几天,什时候能回来?”
“唔……”雪烙想想,“如果路上顺利话,五六日就能回。”
“路上小心点。”
“知道。”
“身边多带几个下人,万遇到危险,也好……”
“这就不必,”雪烙打断他,“这原本就是便服出行,若是带着下人们招摇过市,还不立刻,bao露身份?”
“可万遇到危险怎办啊?”絮儿还是不放心。
“腿脚灵便着呢,遇到情况不对,立马回头就跑,成不成?”
絮儿还想再说什,雪烙又道:“更何况,若是真正遇到什危险,那些个侍卫也不顶用啊,人家阿错个人就能抵上咱家宅子侍卫。”
絮儿睁大眼睛,脸不可置信:“那人有这厉害?”
“是啊是啊,可是亲眼见过,所以你就放宽心吧!”雪烙个劲地点着头,换好衣服捞上包袱,再三叮嘱絮儿不必远送,便拉着花嫁奔出家门。
两人坐上马车行出很远,回头时还能看见絮儿站在门口目送他们。
花嫁忍不住啧啧感叹:“娶妻就是好啊,这温馨劲儿,真令人羡慕。”
雪烙笑着辩解:“那可是嫂嫂。”
“怎感觉她更像你娘呢。”
“你也这觉得?”
“……”花嫁看看雪烙,无言以对。
雪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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