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咬伤少年,见他伤势颇重,便将他留下疗伤。
“但对外伤治疗方式窍不通,随行几个家仆也帮不上忙。好在当时有个贵族家小姐路过,见在这儿犯难,便主动拿出她随身携带伤药为那少年治伤,这贵族家小姐,便是当地富商之女,慕容絮儿。
“当时絮儿虽然年幼,但家教甚严,又因有婚约在身,不便随便与陌生男子接触。于是絮儿便将治疗方法告诉,由动手为那少年敷药。相处过程中,们询问那少年叫什名字,他却闭口不答,絮儿见他佩剑上刻着个“月”字,便唤他‘小月月’,时兴起,也跟着如此唤他,他竟也不恼。”
雪祈说到此处,突然插句:“对,这少年你也认识,就是濮阳家族新任族长,濮阳月刹,想来他那把从不离身佩剑,就是象征他族长继承人身份幽蓝剑。可惜当时与絮儿都有眼不识泰山,幸亏他大人有大量,未觉得们冒犯他。”
雪烙听这话,偷偷翻个白眼。想来月刹当时不与他们计较,不是因为他肚量大,而是因为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偷偷喜欢上雪祈。只是没想到这家伙从小就如此闷骚,什事情都憋在肚子里,也难怪雪祈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却听雪祈继续道:“因那件事,与絮儿渐渐熟络起来,两家也越走越近。后来听说絮儿父亲有意与们家结亲,便推拒之前曾为絮儿指腹为婚户人家。也许在世人眼里,是凭借权势强行拆散他人姻缘第三者,但又有谁能相信,与絮儿是真心相爱呢。
“人野心是无止境,当拥有多出来这几年生命之后,便想得到爱情,甚至更多。也许是老天爷觉得太过贪心,才会突然将命收回去,所以对絮儿那个承诺,怕是守不住。”
雪烙摇头道:“哥,你别这想,每个人都有获得爱情权利,你想要和慕容絮儿厮守生,这个想法不贪心,点都不贪心!”
雪祈没有接他话,喘着气休息片刻,又道:“另个对不住人,便是你。”
“?”雪烙觉得好笑,“哥,你有什可对不起?”
雪祈定定望着他:“雪烙,你可知道,这族长之位,其实是从你那儿偷来。”
月刹口气狂奔至空桐府邸门口,刚要冲上去敲门,便见门自动开。
他猛地刹住脚步,定睛看,开门出来不是别人,正是雪祈,两人对视瞬间,皆是怔。
雪祈依然身穿袭出尘飘逸白色宽袍,黑色长发在脑后挽个发髻,然后密密地披散下来,越发衬出白色丝带素净。
“你……”月刹刚想开口,视线落在雪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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