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粘着保镖粘到杨臣修这样程度,也实属罕见。
“NO,NO,”杨臣修摇摇手指,“你理解错,不是保镖,是护身符。”
苏泽露出迷惘表情:“有区别?”
“当然有区别。”杨臣修脸得意,“保镖是用金钱养着,如果保镖不够忠心,或者给钱不够多,随时有可能离开主人,甚至出卖主人。但是护身符就没有这样顾虑,第,他不是用金钱交易得来,可以说完全没有成本代价;第二,不管他自己愿不愿意,他都必须对忠心,以保证生命安全为第要务。”
苏泽吃惊地看着他:“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天上掉馅饼事情?你是怎找到这样‘护身符’?”
杨臣修神秘地笑笑:“佛曰,不可说。”
“嘁”苏泽不爽地撇撇嘴。
杨臣修跟着苏泽穿过道道幽暗长廊,终于转入间相对宽敞石室中。
这里光线比较亮,因为他们将盏照明灯悬挂在横梁上,照下来效果就比节能灯稍微差点,这样光线足够将整个房间览无余。
这个房间虽然没有外面大殿那般宽敞,但是不论是石壁打磨还是壁上雕刻,都十分平整精致。
在房间中后方,放置着张石桌,桌上残留着些笔砚书籍,但是因为经过太久时间,有些薄脆东西已经被腐蚀得不成样子,有则固化成石,粘在桌面上怎也抠不下来。
此刻陈希扬正趴在书桌上仔细分辨那些残留物上字迹,符宁止则站在其中面墙壁前,认真地研究壁上雕刻图案,两人都如此聚精会神,以至于苏泽带着杨臣修走进来时都没有分神看他们眼。
杨臣修很不满自己竟被忽视至此,故意拖着步子走到符宁止身后,恶声恶气地道:“个人躺在外面冻得要死,你倒好,舒舒服服地站在这里欣赏壁画。”
符宁止回头看他眼,面无表情地问句:“你总算是醒?”也不等杨臣修回答,便又自顾自回过头去继续看壁画。
杨臣修突然露出促狭表情,凑近符宁止耳边低声道:“听苏泽说,昏迷之后,你似乎很紧张?”
符宁止再次回过头来看着他,脸上表情十分冷淡:“不然呢,难道还能把你个人丢下不成?若真能这做,倒是解脱。”
“喂,你这说可真是无情。们俩认识到现在,多少也混出点感情来吧,你就这不待见?”他说着,声音压得越发低些,“万就这死,你难道点都不伤心难过?”
符宁止垂下眼眸沉默片刻:“只怕根本没有时间伤心难过,你若是死,还能独活?”这话说得十分暧昧,若是放在寻常两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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