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优势,无论濮阳月鹤如何强词夺理,这幽蓝剑只认个主人,这是万万做不得假。
“幽蓝剑只认个主人,这是各大家族都知道事情,月鹤又岂会不知,所以他从开始就没打算在幽蓝剑上做文章。”
“哦?”端木朔露出疑惑神色。
“他趁老族长病重之时,日夜在族长病榻前衣不解带地照料,这切都是做给别人看。老族长去世之后第二天,他回忆说前晚老族长见最后个人是,且有验尸官作证,说老族长并非自然死亡,而是毒发身亡。如此来,便成杀害老族长最大嫌疑人。”
端木朔恍然,原来那濮阳月鹤是利用大众舆论将月刹逼出家族,这来,族长之位便自然而然地落入月鹤手中。
“这可如何是好?”端木朔道,“你有办法证明自己清白?”
“办法是有,但要选择个恰当时机。”
端木朔听他如此说,便放下心来:“既然有办法,如果有什需要端木家族帮忙地方,不妨直说。”
月刹却摇摇头:“这是濮阳家族内部矛盾,没必要将端木家族牵扯进去,自己个人就能搞定。这次血魔出现,是个不错契机。如果尊主下令召集各大家族联手抵御血魔,也就有重回濮阳家族机会。不过……”他顿顿,“在这之前,不希望打草惊蛇,关于真实身份,希望花楹族长和端木家几位长老能够暂时保密。”
“这是自然。”端木朔十分爽快地答应下来,“家花楹……咳,是说,们族长是绝对不会到处去说,和其他几位长老也是口风极严人。”
“那就先谢过花楹族长与端木长老。”月刹说着,起身朝两人作揖。
花楹忙起身还礼,双颊绯红。
端木朔又看端木花楹眼,借机问道:“月刹,你看……们花楹怎样?”
“唔?”月刹明显怔下,目光落在花楹身上。此时花楹却不再只是低着头,而是大胆地瞧着月刹,眼中有绚烂光华在流动。
月刹只是略略看花楹眼,转而对端木朔道:“既然端木长老问起,请恕晚辈斗胆直言。”
端木朔笑道:“但说无妨。”
“花楹姑娘性情温和,端庄贤淑,是个好姑娘,但却不是最好族长人选。”
端木朔与端木花楹脸上笑容俱是僵。但端木朔很快为自己圆场:“是是,这点也是明白。无奈自从几年前花嫁发生意外之后,们端木家族便再也找不到比花嫁更胜任族长之位女子,家花楹算是同辈女子中天赋最高,只是性情太过温和,确不是族长上佳人选……”
他叨叨絮絮地说堆,突然话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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