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认识苏泽。”
俞伯这才拿正眼瞧瞧苏泽,嘴里含糊地咕哝着:“原来是苏阅那老小子孙子啊,看着倒有几分相像。”
苏泽听见他说“苏阅那老小子”时候,嘴角微微抽搐下,但转念想,也是,俞伯已经有百多岁高龄,而他爷爷去世时候也不过七十岁出头,在这位俞伯眼里,可不就是个老小子。
随即他又想到陈希扬,怎说也肯定比眼前这位俞伯还要高龄吧,但是陈希扬不管从生理上还是从心理上都丝毫看不出老年人特质。
想当年刚认识陈希扬那会,这老家伙居然还厚颜无耻地扯着他脸皮逼他喊“哥哥”,相比之下,这位俞伯倚老卖老地说句“苏阅那老小子”,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事情。
就在苏泽开小差档儿,俞韶已将此番来意简略解释下,问道:“俞伯,在您印象中,这水塘里可曾发生过什不寻常事情没有?”
俞伯抽着烟袋沉思半晌,朝他们招招手,说道:“你们跟进来。”
几人互相看眼,不知俞伯在搞什玄乎,但又不好多问,只得乖乖跟他进去。
农舍外表虽然看上去低矮简陋,但屋里倒是收拾得干净整洁,主要是因为俞伯没什多余东西堆放,所以看上去十分宽敞明亮。
苏泽因为受到爷爷苏阅影响,从小就跟古籍打交道,所以眼就看见屋子角落里摆放个木制书架上放着几本年代久远古书。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书架前,脸兴奋地打量那几本书,却因为屋主人在场而不敢妄动。
通常爱书人,都对自己珍藏书籍十分珍视,尤其是这些因为年代久远而纸张变得十分脆薄古书,不小心就会弄破,这样损失是不论多少金钱都换不回来,苏泽深谙这其中道理,所以只能眼巴巴地盯着看,不敢贸然翻阅。
“你小子倒是眼尖。”俞伯并未露出不快,慢悠悠地踱到书架前,抽出其中本线装书,边小心翼翼地翻开,边说道:“这是太爷爷留给宝贵遗产,据说是先祖俞涞手札誊抄本,当然,也不算是第代誊抄本,至于是第几代,太爷爷也记不清,不过可以肯定是,前几代誊抄本都差不多遗失,只有这本完好无缺地保留至今。”
俞韶听“俞涞”名字,立即两眼放光:“这真是俞涞手札誊抄本吗?俞伯您竟然藏着这样宝贵历史资料,怎都没听您提过?”
其实他心里想说是,当初他和他父亲编撰《俞源史志》时候,求俞伯很久,他才肯将些祖先轶事讲述给他们听,却不知他竟然还私自珍藏着俞涞手札誊抄本。
俞伯似乎看穿俞韶心事,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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