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快步走到两人身旁，压低嗓门说道：“能请二位先到这栋大楼
楼
会客区等
下吗？有事想和你们说。”
“是和案件有关事吗？”
“和案件有没有关系不知道，但是和那个动漫形象及其设计者有关。”
草薙和岸谷对望眼，朝山本惠子点头道：“好。”
山本惠子说句“稍后见”之后，转身走回公司。
楼会客区是公共空间，草薙恨恨地看眼禁烟标识，喝着咖啡。
“她到底想和们说些什
呢？”岸谷问道。
“嗯⋯⋯如果是关于那个业余男画家事，可对咱们没什帮助啊。”
没过多久，山本惠子拿着个A4大小信封来，看她那样子，像是很怕引起周围人注意。
“让你们久等。”说着，她在两人对面坐下来。
服务员随即走过来，山本惠子却摆摆手拒绝，看来并没有久坐长谈意思。
“有什事就请说吧。”草薙催促道。
山本惠子环视下周围，身子稍稍前倾，说道：“请不要公开此事，即便要公开，也绝对别说是告诉你们，否则就麻烦。”
“嗯？”草薙抬眼望着山本惠子。他原本打算说“这得视情况而定”，但如果真这说，或许就会错失重要情报。对刑警而言，出尔反尔厚脸皮有时也是需要。他点点头。“好吧，答应您。”
山本惠子舔舔嘴唇，说道：“刚才二位提到那个动漫形象设计者其实是位女士。”
“什？”草薙睁大眼睛，“此话当真？”
“是真。刚才不太方便，才故意那样说。”
岸谷边准备做笔录，边点头说道：“许多网民不光名字，甚至年龄和性别也都是假。”
“老师这身份也是假吗？”草薙问。
“不，博客上写那个男老师真实存在，写博客人也确实是他，但创作那个形象是别人，而且还是个和他扯不上半点关系女人。”
草薙皱起眉头，把双肘放到桌上。“到底是怎回事？”
山本惠子警惕地看看周围，开口道：“其实这切从开始就是计划好。”
“计划好？”
“刚才跟二位说因为那男老师在博客上发表动漫形象深受好评，们公司才找他商谈制作动漫事，而事实恰恰相反，利用那个形象制作网络动漫计划从开始就有。们首先让那个形象出现在个人博客上，其次，为让那个博客广受瞩目，们还在网络上做番努力，后来当那个形象在现实中有些人气时候，们公司便签订制作网络动漫合约。这些都是营销策略，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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