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她是家里女主人,当然也留有两处指纹,但现在已经通过指纹重叠顺序查明,真柴太太并不是最后个碰水壶人。顺带说句,水壶上也没留下戴着手套碰过痕迹。”
“记得以前学过,手套是不定会留下痕迹。”
“这知道,但从目前情况来看,除若山宏美之外没人能下毒。本部这边过会儿会对她进行审讯,你也早点回来。”
薰还没来得及说声“好”,电话就挂断。
“有新进展?”汤川说完,站着喝口咖啡。
薰把刚才那通电话内容告诉他,他边喝咖啡边听,连头也没点下。
“从水壶上检测出来啊,这确实出人意料。”
“也许真想多。周日早上若山宏美就是用同把水壶煮咖啡,和被害人同喝下,也就是说那个时候水壶里还没有被下毒,真柴绫音不可能作案,对吧?”
“再说,把毒下到水壶里对真柴太太没有任何好处,根本就谈不上什犯罪手法。”
薰不解,歪着头沉思起来。
“你刚才断定真柴太太不可能作案,依据是有人在案发之前用过水壶。可是,如果这个人当时没有出现,情况又会如何呢?警方就会顺理成章地认为毒有可能是真柴太太下,这样来,真柴太太特地制造不在场证明就完全失去意义。”
“啊⋯⋯确如此。”薰双手抱胸,垂头丧气地说道,“所以不管怎说,真柴绫音嫌疑都被排除。”
汤川没有回答她疑问,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问道:“那今后你打算怎样调整调查方向?假设真柴太太不是凶手,你会像草薙样怀疑死者情妇吗?”
薰摇摇头。“想应该不会。”
“挺自信嘛,说说你根据吧,你不会是想说她没道理杀害自己心爱男人吧?”汤川在椅子上坐下来,跷起二郎腿。
薰内心感到阵焦躁,因为她确打算这说。除此之外,并没有什确切根据。
但从汤川此刻样子来看,薰觉得他也不认为凶手是若山宏美,而且他或许有什可靠根据。但是有关这件案子情况,汤川都是从薰那里听来,那,他究竟掌握着什线索,令他坚信在水壶里下毒并非若山宏美?
薰“啊”声,抬起头。
“怎?”
“她会把水壶洗干净。”
“你说什?”
“如果是若山宏美在水壶里下毒,她应该会在警察赶到之前把水壶洗干净。发现尸体人就是她,她有足够时间善后。”
汤川满意地点点头。“说得没错,再给你补充句。如果那位女士是凶手,除清洗水壶外,她应该还会把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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