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义孝先生尸体,而在此之前,最后次去真柴家是周五开家庭派对时候。您没记错吗?”
“没记错。”
“真没记错吗?人经常会因为受到太大打击而血气逆流,出现记忆混乱情况。您先冷静冷静,再好好回忆下,周五夜里离开后,到昨天夜里这段时间,您确定没去过真柴家吗?”草薙盯着若山宏美长长眼睫毛问道。他在“确定”这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若山宏美沉默片刻之后说道:“为什这问?已经说过没记错,你们有什道理这纠缠不休啊?”
草薙微微笑。“现在提问人是吧?”
“可是⋯⋯”
“您就把话当成单纯求证好。不过正如您刚才所说,既然们如此纠缠不休地追问,那还请您谨慎地回答们问题。说得难听点,如果之后您轻易推翻证词,们会很为难。”
若山宏美再次闭口不言。草薙感觉她脑中正在计算着各种利弊得失。她应该是在考虑谎言被警察拆穿可能性,正权衡着把切和盘托出是否对自己有利。
但似乎因为心中天平迟迟不能平衡,她沉默许久。
草薙有些不耐烦。“们昨晚赶到现场时,水槽里有个咖啡杯和两个咖啡碟。当时们问过您是否知道些什,您回答不知道,但后来经过检测发现那上边有您指纹,请问您是何时接触杯子和碟子?”
若山宏美双肩伴随着她呼吸节奏,缓慢地上下起伏。
“周六周日两天里,您见过真柴先生吧?当然,那时还是活着真柴先生。”
若山宏美用手肘顶着桌面,手扶额头。或许她正想着如何替自己圆谎,但草薙坚信能够戳穿她谎言。
她把手从额头上拿开,两眼望着地面,点点头。“您说得没错,实在很抱歉。”
“您见过真柴先生,是吧?”
她稍稍停顿片刻,回答句“是”。
“什时候?”
这个问题她依然没有立刻回答。草薙不由得焦躁起来,心里骂她不见棺材不落泪。
“定要回答这个问题吗?”若山宏美抬头望着草薙和内海薰,“这与案件根本没有关系吧?你们这样难道不是在侵犯他人隐私吗?”看上去她马上就要哭,目光中却蕴含着实实在在怒气,语气也很尖锐。
草薙回想起前辈曾经说过话:个女人,不管看上去再怎弱不禁风,旦与婚外情搭上关系,就会变得相当棘手。
不能就这样空耗下去,草薙决定打出手中第二张牌。“真柴义孝先生死因已经查明,是中毒身亡。”
若山宏美看起来有些惊慌失措。“中毒⋯⋯”
“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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