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呢,记得刚认识时候,你说第句话就是它。”
“绫音,你到底还有什不满足?你想要不是都得到吗?当然,如果你还有其他要求也不妨直说,能办到定尽力。你就别庸人自扰,还是考虑下新生活吧。难道们还有其他选择吗?”
绫音不再看他,目光转向墙壁。墙上挂着幅米宽挂毯,这是她花三个月时间,用从英国订购布料缝制而成,别具格。
别说是义孝,生儿育女也曾是绫音梦想,她不知许过多少次愿,希望自己有朝日能够护着日渐隆起小腹,坐在摇椅上缝制拼布。
但天不遂人愿,绫音没被赋予那种能力。后来她心平气和地接受现实,因为她坚信,即便没有孩子,自己也能与义孝相亲相爱地生活下去。
“能问你个问题吗?尽管对你而言或许根本就微不足道。”
“什事?”
绫音转身面对着他,深深吸口气。“你对爱呢?你爱吗?”
义孝猝不及防,缩起脖子。片刻之后,先前笑容在他唇边复苏。“当然爱你,这点可以保证,对你爱从来没有丝毫改变。”
在绫音听来,义孝话就如同弥天大谎般荒唐可笑。但她还是微微笑笑,她别无选择。“那就好。”
“走吧。”义孝转身向房门走去。
绫音跟在他身后,目光落到梳妆台上。她想起藏在梳妆台右侧最下层抽屉里白色粉末。那些粉末装在个塑料袋里,袋口被紧紧地扎住。
看来只能靠那些粉末,她心想,因为前方已经看不到光明。
绫音怔怔地望着义孝背影,心中默默地喊声“老公”。
是发自内心地深爱着你呀,正因如此,你刚才那些话杀死心,所以请你也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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