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件事。”败城毫不介意,礼貌地道,“不能去教导队,要去战备值勤队。”
知红军怔,随即更加怒气冲冲:“你去哪里关屁事!”
“来通知你声。”败城笑眯眯地道,“顺便说句,知乐也要去战备值勤队。”
“他敢!打报告!”
败城伸出手,把张纸递到知红军手上,道:“给,你报告。”
知红军愣愣地看几秒手上报告,突然大喊声,把报告砸出去,没击中任何人。败城早就溜烟跑,边跑还边笑,付得意表情。
第二天,败城伤愈归队消息传遍学院每个角落,所有人都欣喜万分来道贺,还有要求比试,被知乐打跑。训练、休息、学习、模拟任务,生活似乎又重新开始,当季节进入十月份,中国特种兵学院第批实际意义上“学员”到达时,另个决定命运时刻到。
所有人都等待着调令到来,有些生死与共队友可能从此没机会再见,有些脾气不合人却可能从此要起出任务,更不用提败城和知乐,就连小白脸都为他们捏把汗。
可恶是,彭宁似乎知道他们想法,“据说”调令早就下来,却迟迟不宣布。
“操,他肯定是故意!”
“故意又怎样,总要宣布!”
流言四处传播,有人却按兵不动。
“你怎看?”败城小声问。
知乐耸耸肩膀:“是故意,不过不是故意不宣布,而是故意漏口风说调令到,其实根本没有。”
败城摸下知乐长长板寸,笑着道:“孺子可教也!”
就在“老学员”们骚动达到最顶点时,彭宁召集所有老学员开会。会场设在那个露天水泥舞台,败城去时,眼就看见那位老将军。老将军目不斜视坐在最后排,沐浴在学员们好奇眼光中,巍然不动,只是在他经过时,斜个眼神过来,露出丝笑意。
败城心跳下,又赶紧捂住,生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彭宁跟女主持似走上舞台,句废话也不说就直奔主题:“同志们,调令来。毕业嘛,也该走,不然直呆在学校里,那就是留级生。”
谁也没有笑,彭宁似乎也没兴趣看别人反应,开始大声念名字,人上去就递个信封,所有人去向都是保密。
知乐拿完自己信封后,没有拆开就奔下台,眼巴巴地望着败城下来。当彭宁喊声“解散”后,他把拉起败城就往外跑,等到没人地方,他才紧张地盯着败城,道:“先拆。”
“为什你先拆?”败城反口问。
知乐犹豫下,改口道:“那你先拆。”
“不。”
知乐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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