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蛋鬼以前虽然孤傲
点,但到底就是个年轻人,没什
城府,顶多是掺点沙子
清水。现在,简直就像是烧红碳水。当他和于正走过来，平静地说“你们也来”时，几个人都不知道该怎回答。
捣蛋鬼怎可能这普通说话？不是该鼻孔朝天,付看不起人样子吗？
于正看着手下几个兵神色，以为他们还记恨捣蛋鬼,脚踹上方江,骂道：“发什呆？”
“啊？啊！啊啊……”
方江脸茫然，卫广倒是秉承惯没神经，脱口而出：“你被教官打啊？”
“没事。”捣蛋鬼抹把鼻血,只说两个字,又不开口。
几人还想再问，孙治已经抄个大喇叭，喊：“听别人说才知道是演习，过来集合！”
群兵呼啦啦跑过去，队列成行，站得笔直。
“你们本来是要被淘汰，
大发慈悲，再给你们次机会！”孙治开门见山地道，“二十七人，个名额，五分钟，还站着就能获得这个名额！没有规则，没有武器！开始！”
兵们都没动，脸茫然，有人高声喊：“这样乱打，出事怎办？谁负责？”
“负责！”孙治说，“十秒。还有你，不服上级命令，出局！”
话音刚落，有人哀嚎声，几乎是平飞出去。知乐定晴看，摔倒不认识，打人是捣蛋鬼。不用孙治再催促，战火瞬间燃烧起来，兵们就算不想打也被卷进去。渐渐，都打起火气，兵们赤手空拳，逮着个人就是通乱揍，每个人都是敌人，不管是谁，先打倒再说。
很快，地面上开始洒下斑斑血迹，有兵躺，军医就会闯进去收人。有兵倒还大喊着要回去，却拗不过强硬军医，再闹麻醉针侍候，爬不起来律收走。很快，场上站着越来越少，剩下兵无不是满身伤痕，摇摇晃晃。
这其中就有捣蛋鬼。
小白脸看着这血肉横飞场面，脸色发青地咕哝：“这哪里是选训，根本就是俘虏营！”
方江悄悄问于正：“班长，古建吃炸药？这凶！”
于正阴着脸：“他说定要通过选拔。”
小白脸好奇地追问：“怎回事？”
于正犹豫下，小声道：“听说他去南疆那边就分到山上边哨。”
“被整傻？”卫广插嘴。
于正瞪卫广眼，没好气地骂道：“别瞎说！那边本来就缺人，正好有个空位，他就过去。他过去后表现不错，有名气很，因为去他就宣布以后要进特种大队，边哨兵都知道。他那个班打听过，朴实得很，看他年纪小，又是主动过去，都对他很照顾。只不过……”
方江见于正闭嘴，急：“唉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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