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城知道电话里许多事不能说，赶紧道：“
现在就回来吧。”
“不用，你等消息。”
“在演习，通讯不方便。”
电话那头沉默
下，很快有决定：“给你24小时。”
“是！”
挂电话，败城对赵斌挤出个难看
笑容，敬个礼，道：“赵连长，感谢您这段时间对工作支持！”
这话
说，赵斌就明白。他还个礼，放下后轻声道：“教官，你什
时候走？”
“24小时后。”
赵斌点点头：“要不要和知乐说下？”
败城愣：“为什要和知乐说？”
“不说吗？”赵斌有些意外，“至少打个招呼吧。”
“他也不应该知道去哪，何必说？说他又要闹。”
赵斌还是个劲儿地劝：“说下吧！”
败城被念好几遍，随口应下，别别扭扭地走。路上他都在想该怎和知乐说，想着想着，他又不乐意。
知乐如果离他就不行，那算是什事？这样知乐根本就不是个好兵，甚至不算是个独立人！他培养出来儿子就是这样吗？
到营地，见到忙着搭帐篷小鸭子，败城心情还是莫名差。当知乐凑过来时，他立刻觉得烦躁无比，转头找于正去。
“班长，是什事？”见败城回来，于正赶紧问。
“准备回去。”
于正愣：“现在？”
“还有24小时。”
于正明显地松口气：“那好，你和知乐说下吧。”
败城这次是真皱起眉头：“为什你们都要和知乐说？”
于正不明白：“你难道不和知乐说就走人？”
“为什不可以？”败城没好气地道，“有什规定行踪必须向知乐交待？”
于正被败城火气冲得愣，讷讷地道：“知乐那亲你，你突然失踪，他还不得疯掉啊。”
“这点知道！”就是因为知道，败城才更不快，“知乐太依赖，这样不好。”
于正知道败城又开始发“毛病”，无奈地道：“他还小。”
“他已经是个兵。”败城瞪眼，瞪完又愁，“你说假死怎样？”
于正无语：“教官，你能不要想这种糟点子吗？你当演戏呢？知乐又不是傻子，你要怎演出死效果来？知乐绝对会守着你尸体不动。你能憋气多久？气能憋，你心跳也能停啊？”他越讲越生气，大声道，“教官，你和知乐告个别那难吗？知道你望他成龙，可是他现在才这点大，刚刚适应这里生活，你待他好点不行吗？好好说不行吗？你非得刺激他干嘛？讲理不行吗？啊？”
败城火，心里话下子讲出来：“那在战场上也能告别啊？以后要是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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