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都来
，姿态也放低，败城看着知乐大眼睛里如珍珠般
反光，最终还是点点头，说：“坐吧。”
败城是在教知乐认字房间里写检查，这里基本上没有其他人来，被他拿来当作办公室，经常计划
些“见不得人”事——比如写“怎样快速亲切提高小白脸训练成绩计划”时，他就会躲到这里来。写完纸就往知乐那堆练字贴中塞，谁也看不出来，知乐看到也无所谓，反正绝对是他这边。
知乐当然不可能写过检查，目前为止，他字还处于“见不得人”状态，鉴于这份检查还要被赵斌存档，败城决定替他写。
知乐趴在桌子上，跃过半张四方桌，伸长脖子看败城用左手写字：“小爹，你两只手都能用？”
“这可
是独门绝技。”败城又开始得瑟。
“也要学。”
“你学不起来。”
“为什
？”
“因为本来就是左撇子，后来改右。”
知乐沉默几秒，道：“小爹你好坏，总是骗人。”
这话可是大大刺伤败城心，在他认知中，他在知乐心中形像应该是高大完美，这孩子怎会说他“好坏”！？这绝对不可能！
为“小白脸亲切训练计划”又增添几个“轻松”项目后，败城镇定道：“别瞎说，以后离小白脸远点。”
“他没说你。”知乐仰着脖子以个难受姿势看着败城，“自己看出来，你其实点也没接受是基事实。”
败城用力，签字笔头啪得声断，他咬牙切齿抬起头，道：“你是什？”
“是基。”
“你那叫同性恋，基这个词不好，不要用。”败城决定练死小白脸，换支笔继续写。
“其实用什词无所谓，都无法改变是异类事实。”知乐把下巴叠在手背上，像条虫子般趴着，“小爹你不用在意。”
“不是在意这……”败城抬头看眼，又闭上嘴，埋头写检查。
知乐无聊等会儿，小心翼翼喊：“小爹。”
“干嘛？”
“你生气？”
败城含糊不清哼声，他不是生气，是心疼，心疼之余又有些酸楚和难言郁闷。
“小爹，别生气。”知乐往前爬爬，两只缠着绷带手摸在检查上，“以后再不说这些事。”
败城又哼下，抬起眼皮冷笑：“撒谎，你以后还会说。”
知乐怔下，撇撇嘴：“很明显吗？”
“你撒谎功力太低。”败城重新低下头，“说吧，这次是谁教你？”
“没有人。”知乐用手指抠着斑驳桌面，“就是想说，但是又怕你生气。”
败城咽下叹息，他不想在知乐面前流露出他无力与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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