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在心虚加猜测时候,败城正气呼呼在军营里散步,散得烦,就找个没人旮旯面壁站军姿。
知乐这付样子,败城不心疼?说鬼呢……
怎可能不心疼!
不说别,就那天晚上,他睡在下铺,听着上面翻来覆去声音就觉得难受,虽然没有听见,但他知道知乐肯定在哭。小兔崽子从小受教育是斯巴达式,平时总是没有表情跟个木头似,只有在他面前才会笑得毫无心机,也只有他骂,知乐才会忍不住哭出来。
败城是知乐唯能够撒娇、做孩子那个人,他也尽心尽责把知乐护在怀里,期盼着小东西能够茁壮成长,变成个堂堂正正男子汉。
同性恋这种事对败城来说,就像是块璞玉上污点,这块璞玉越光彩照人,这污点就越是碍眼。
这段时间他根本不敢去看知乐,就怕看会忍不住心软。可是,当他几天后终于熬不住去看,却发现知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追随着他背影。现在知乐总是望着地面,除训练之外,几乎不和别人交流,他靠近,就像是受惊小兽般离得远远,似乎非常怕和他接触。
小白脸坦白教过知乐那些东西,他听得又气又急,骂道:“知乐还是个孩子,你怎能教他乱七八糟东西?”
九十后小白脸不服气说:“排长,你也才二十多,怎这老古板?知乐过年就十七,这要是在城里,十七岁男娃儿什不知道啊?再说,你现在不告诉他,难道能辈子不告诉他?越是不说他越是好奇,最后还不知道闯什祸呢!”
小白脸自从被特别班新兵们奉为“伪老大”后,胆子越来越大,虽然急就掉泪毛病改不,话却越说越利索,在赵斌面前也敢溜溜迸词。
这模样,平时败城是很赞成,可是现在倒有些恨起来:“就你嘴能!你看你能出什事来!?”
“知乐能做啥呀。”小白脸咕哝句,贼兮兮打量败城眼,“他呀,顶多就是亲您下!”
败城眼神下子变得尖锐,抿抿唇,严厉道:“你瞎说什?”
“哪有!”
“那你为什这说?”
败城毕竟是见过血,气势起来,小白脸立时招架不住,抖下,红着眼圈老实交待:“前几天知乐问接吻事,就和他说。您平时那宠他,今天却发这大火,那肯定就是他亲呗。”
听见不是事情传出去,败城才放下心来,无奈埋怨道:“都是你和他说这些不三不四,好好个孩子,全被你带坏!”
小白脸听就不乐意:“排长,饭可以乱说,话不能乱讲啊!熟归熟,照样……”见败城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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