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几次撞见林北声,每次都对他说,“沈总昨天打电话给说短时间不会回来。”
混蛋!林北声在心里低骂道:打电话给钟点工却不打给。
沈措离开机场后直接开车回家,心里想着:这三个月“视觉”工作全都由视频电邮远程操控,明儿该进公司。
握上门把时候发现门没有锁。
阿姨不会这不细心。
进门之后,便看见独自坐于沙发林北声。他手肘撑着膝盖,坐姿前倾。似乎正在走神,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屋。
沈措静静望着男人漂亮侧脸小片刻,轻声笑,“嗨,好久不见。”
林北声抬起脸,汇聚束迷茫目光望向沈措,仿似不再认识此人。良久之后,才面无表情地对他说,“下周就要离开北京去往吉林,想来和你告个别。”
看见身前男人微微睁大眼眸,像是不太明白自己说话,又附加个优雅标准微笑,“处心积虑换来升职调任,你应该恭喜。”
“这个地点不够好。既然是要告别,那就该换个情调点地方。”掉头就走往门外,而他身后林北声动未动。男人停下脚步,回头扬起声音不客气地下命令:“出来!”
傍晚暮色渐渐压下来。天空琳琅多色,蔓延美感如同喷薄油彩。高楼之上风声鼎沸,天台边角扶栏不过米不到,不留神栽下去可能完全有之。
“这里天台许久不曾有人上来,栏杆腐蚀得厉害,不小心就有可能掉下去。虽然比不上连云港工业区泓域大厦,不过摔个粉身碎骨也足够。”沈措走至扶栏之旁,为提醒林北声刻意拍两下,结果那栏杆发出咵察声脆响,全然不曾留神男人个踉跄就作个栽倒姿势。
“沈措!”因为惧高远离边落林北声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想将对方拉回来。
岂料对方个反身,反倒将他推在栏杆上。
沈措倏尔抬手将未及反应年轻男人托坐其上,于是林北声半截身体就这晃荡在100多米高空。
阴谋。
可恶阴谋。
“你是因为害怕所以要离开北京逃往别地吗?”男人嘴唇勾出道漂亮弧线,语声戏谑地说,“因为三个月没有碰你,所以让你生出深闺怨妇般恐惧?”
“放下来!”林北声边惊嚷边想从扶栏上下来,可身前男人手臂牢牢箍住他腰际让他动弹不得。越是手脚并用地挣扎,铁栏杆便越发出吱嘎吱嘎响声,显得摇摇欲坠,“你疯吗?!”
“暂时还没有。但是如果你不认真听说完,也许就会。”停停,又说,“另外,你可以选择牢牢抱紧,也可以选择继续不配合地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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