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不能抽烟。”沈措不客气地从谭帅嘴里把没点上烟拿出来。这个动作忽然让他想起昨个夜晚,同样这做林北声。
那双比漫天星子还闪烁明亮眼睛,逼得人不得不与他对视。
别有用心。
但是,有趣极。
便是沈措本人也没察觉,他唇边极不彰显地露出个笑容。
“那个Vanessa真是不错,脸靓胸大屁股还翘。帮你这缺疼少爱哥们介绍下呗。”
“人家有老公。”
“有老公更好,叫上起玩……”
脸送客表情,“再不说正事儿,真叫保安。”
“……想向你借个地方,”谭帅咬咬牙,几番欲言又止。“你公司底楼那间茶艺工作室,来接盘,开酒吧。”
“这儿市口可不算好。”稍稍琢磨,当下然笑。
“不为赚钱。”
“为弘扬艺术?”明知故问。摆明寒碜他,咯着他。
“没错,为弘扬艺术。”谭帅顺台阶而下,朗声笑起。“再说,咱接受爱国主义教育这些年,骨子里就是个老红军,不能让那好画家成日本人嘛!”
“好,记下。”沈措勾唇笑笑。
邱岑歌画展未映先热,画廊基本也定下要花落此地。
图什?不就图个“抬头不见低头见”。
醉翁之意,谁揭穿谁残酷。
“这些年来飞日本机票买无数张,可每次都在即将成行前,扬手撕个粉碎。”走出沈措办公室时候谭帅忽而回过头,炯炯发亮目光十分笃定,神色非常认真,“行尸走肉十余年,他妈根本就不算活着!想过,做人哪儿跌倒哪儿爬起来。权当自己生场大病做场大梦,而今也该是梦醒病愈时候。”
林北声打个招呼,还未读完幼稚园大班秦尔妃,就直接插班进所重点小学。
正是孩子们放学时候。群群活蹦乱跳小东西跑出来,仿佛群群叽叽喳喳小麻雀。
来接女儿放学秦藻,在校门口看见她这生最不愿意再见到人,白未果。
白未果蹲□帮秦尔妃整整衣领,像个大姐姐在悉心照顾自己小妹妹。然后站起身,对着怒气冲冲跑上前来兴师问罪秦藻轻轻笑,“沈措没时间来关心女儿,替他来,不可以吗?”
“白未果,警告你,离女儿远点。”将女儿把拉过,护在怀里。
“易怒女人老得快。年纪大把,怎这个道理都不知道?”白未果深知如何能打击和摧毁这个女人,冲她眨眨自己那大核桃似圆眼睛,“哦,对,有句话定得告诉你,”漂亮女孩格外甜美地绽出笑,“沈措说你在床上样子就像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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