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那张为雨水沾湿男人脸孔今天依旧英俊,那天他像光样乍现,今天依旧照在身旁。
“你怎进来?”
“剧场,不能来吗?”
“不是……是问,你怎回来?”
“提前回来,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事情你还打算瞒多久?”
“最近事情太多,太乱,你问是哪桩,得容想想。”
“明知故问,你知道指是违约金事。杨滟离婚手续办妥,她把她知道都告诉。”黎翘目光在脸上滚动周,问,“你到底什时候打算求帮忙?”
不及细想,本能似脱口而出,那你求吧,求求你帮忙。
黎翘作势又要兜个脑瓢儿,明明可躲却不躲,所幸他及时撤力,只留下在脸上记轻柔抚摸。
就当犯浑,当拧巴,当拿劲吧,扭开头,仍不配合。
“好,明白。”黎翘嘴角微露丝哭笑不得表情,点点头,认真起来,“袁爷,求你。”
打定主意得跟这人打场事关男人与舞者尊严拉锯战,然而声“爷”却叫得心惊肉跳,继而心花怒放。甚至来不及回忆已经多久没这称呼过黎翘,他已经跪下身,不仅将他这辈子估计从未献予他人膝下黄金全给,还头钻进红色长袍里。
转眼,性器已握在五根冰凉修长手指之间,黎翘用牙齿磕下它前端——这个举动再次吓跳,以前他从没伺候过,都是伺候他。
“袁爷,求你。”
黎翘将舞裤连同内裤齐剥下来,紧握性器,又将这话重复遍——再声“爷”彻底瓦解决心,定力全失,当场骨酥,肉化,全身上下只剩处不软反硬,渐渐挺起来。
命根子舒舒服服攥在别人手中,仍口是心非,摇头说不,说泄就软,会儿还得上台跳舞呢,不能软。跳舞跟打仗样,讲究筑墙养精,积粮蓄锐,不能在战前最后刻自拆城墙,自毁余粮。
没想到这人比还擅诡辩,说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黎翘手扶住后腰,手轻揉小腿肚,将条腿从裤腿中套出,又提起抬高,伸出袍子。仅靠单腿站立,两条腿呈大角度张开,袍子只够遮在腿根处。黎翘咬住大腿内侧皮肉,深深吮吸口,爽得脖颈忍不住地后仰,只以眼梢瞥见自己下身正颤得厉害,瞥见血红轻衫,粉白皮肉,隐隐露出青黑色耻毛,以及与之同色头发……
“袁爷,”黎翘已经完全跪定在两腿之间,认真喊声,“舞者硬骨头见识,舞者那话儿硬不硬也让见识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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