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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新助理舞跳得不错啊!”自得其乐同样耳听八方,听见不远处副导演夸。
几个跳跃旋转间,与黎翘四目相视,在小片刻以目光互相肮脏地舔摸啃吮之后,他微笑说,岂止不错,他是最好。
藏人同样好客,受邀去位小伙儿那儿喝酒,黎翘本不屑凑这种热闹,非被涎着脸皮拽过去。
有酒有肉有星光万斗,与那些藏族群演席地而坐,举杯豪饮之后立马成朋友。
黎翘从头到尾不热情,但不热情归不热情,他也没拂袖就走,不吃肉倒喝酒,偶尔插两句话,也算入乡随俗。
外头人声更寂,位英俊藏族青年端起碗来向大伙儿敬酒,他亮开嗓门,以藏语开唱,歌声如声清啸,起于夜色,又隐于夜色。
“他唱什?”黎翘问。
另青年将这歌词解释给们听,说,吃最好肉,喝最好酒,睡最心爱姑娘。这是人世间最好事情。
这个时候正试图用藏刀割下块难缠肉,而黎翘正欲将杯中青稞酒饮而尽,于是们不约而同看对方眼。
们没那饥渴,十来天清心寡欲日子原也过得自在,这下突然饥渴得不得。狗仔无孔不入,们不敢以天为盖地为席地“野战”解决,只得忍耐着裆里胀热,路火急火燎地往酒店赶。
们要去干这人世间最好事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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