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半夜人枪合,大约可以判断,这是这辈子睡得最踏实觉。醒过来,发现自己仍与黎翘丝不挂地叠在起,四肢纠缠难解难分,而脸正陷在两股完美刚劲胸肌之间。稍挪挪,把脸搁在那颗心脏所在位置,聆听里头深沉跳动声。肉体温度很真实,可这个男人睡颜太好看,好看得离太远,是山巅,是海角,是铁轨铺陈远方,以至于心里忽然涌起股强烈不真切感。
试图悄悄从黎翘臂弯间抽身起来,还没来得及下床,条胳膊自身后伸来,把将勾住。
“上哪儿去?又想声不吭就走?”黎翘也醒,估计是上回跑他余怒未消,他以肘弯紧勒住脖子,不分轻重就把往他怀里带。
“不上哪儿,上……上厕所……”跟凫水鸭子样划动四肢,挣扎几下就不再动弹。越挣扎身后男人就越来劲,气道几被阻断,氧气不足,呼吸不。
“不信。不准离开。”快被勒晕厥前黎翘才将放开,然而双臂有力,仍牢牢将钳住。他似乎还没醒透,声音低沉慵懒,时不时埋头啃吻脖子,又时不时以鼻尖撩拨着耳后。
“真,尿快憋不住啦!”没说假话,可黎翘偏偏不把放开。手指握着裆里那根软塌塌东西,指尖在马眼处轻轻搔弄,他笑得不怀好意,你就地解决吧,反正昨儿夜里你这地方没少出东西。
“这怎行呢?”也刚醒,时没分辨出对方是真话还是玩笑,想到尿在床上这糗这逊,憋得想哭,急得更想哭,“爷,人有三急啊,保证不跑还不行嘛——”
黎翘不搭理,仍专注于亲吻后背。他手扶住脑袋,唇路向上,吻过肩膀、脖子、颌骨,又吻上耳朵——被这连串吮吻弄得极其舒服,若不是这会儿尿意正浓,简直想张腿让他再来次。
小心翼翼方才能提醒自己脑弦绷紧不断片儿,谁知黎翘突然在耳边吹起口哨,被他这“嘘嘘”,只觉得下身沉小腹热,当真怕什就要来什。
“不行不行,憋、憋不住……哎呀妈呀,不行!”使劲往外挣开黎翘手臂,不料身后人突然放手,来不及撤力便跌在地上。趁着马眼尚未放松,连滚带爬地赶紧起来。知道黎翘视线正追着窘相,不自觉就伸手捂住屁股。
“遮什?没见过吗?”只枕头正中后脑勺,该是黎翘砸来。
床上怎浪暂且不表,此刻光天化日,再光着屁股蛋子到处乱跑就是不行。
黎翘在身后大笑,又恶劣地吹两声口哨。
总算没在半路上出丑。撒完尿便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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