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几句听听。”
“张鹏这个牲口,别以为喝过两年洋墨水,导出两部能看戏,自己就真多有才?成日里牛叉哄哄,肏这个干那个,实则外强中干就那点东西!人家正正经经搞艺术最多是囊中羞涩,他呢,囊中羞射,梭子打出去至少休耕半年!”
黎翘板着脸,不够,再来。
“还有那些经煽动就撂挑子,脑仁儿都他妈挤在裆里吗?!长着点儿眼力见,你们妈生你们不容易,别挤巴挤巴又回去!”
黎翘微微动动嘴角,还是不够,再来。
“娱乐圈就这没操守大环境,那些搞媒体平时看着像个人,有动静就尽干狗日事儿!口砒霜口蒜,逮谁吠谁是又毒又臭,就没句人听话!这大嘴叉子张开,脸皮没,底裤也没,句抵过二两屁,十句连八达岭都崩倒,直到他们闭嘴才吁过口气儿——哟!这多年外痔终于愈合啦!”
“好张砒霜拌大蒜嘴!”黎翘终于大笑,在后脑勺拍下,命令说,够,闭嘴。
“爷让闭嘴,就闭嘴。照说,还不如把他们都交给张大胆,胖揍顿,这些不负责任毛病管好。”听话地闭嘴,然后换个盘腿而坐姿势,打嘴炮跟打手铳相比点也不轻松,累,弯腰下去,把脸搁在黎翘膝盖上。
脸颊子小,但脑袋溜圆,春夏之交头发生长得快,这会儿已经能看见脑袋上片青光光发茬子。想来摸着手感不错,黎翘竟然动手抚摸起后脑勺,温存得简直要哭。
静半晌,他突然问:“你那喜欢顾遥,知道顾遥拿下第个影帝是哪个角色?”
“知道,那电影看不下十遍,记得那部电影叫《玩风者》,顾遥在里头演那个有精神疾病诗人久邑。他演得太好,久邑z.sha那场戏每看回都大哭场。”
这话真没矫情,顾遥完全演活那个曾真实存在过诗人,他演出他潦倒时候,挣扎时候,纸醉金迷迷失自时候,以及最后尘埃落定结束生命时候——他再次回到他诗歌之中,回到他内心深处。
“学生时候写过些歌,灵感多半来自于久邑诗,这家伙真是个很有意思人,用现在话来说就是‘又当又立’,辈子都在跟自己较劲儿,在忠于自己与媚于名利间挣扎。《玩风者》剧本是大作家也是久邑生前好友赵南写,看过剧本以后就立誓无论如何要拿到这个角色,为顺利出演,甚至主动跟公司提出降片酬。”
惊讶:“可这角色最后还是给顾遥。”
“知道那个角色给顾遥之后火冒三丈,立即去找Leo,也就是寰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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