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老夫似,眼里,身旁,仿佛就是彼此,没别人位置。
传武问:“还不动手?”
楚珣:“急什,他们还没动。”
传武:“你确定对方会下手?”
“不确定。”楚珣嘴角弯,笑得挺俊,话音可极冷,“不过看霍欢欢这样子,是知道自个儿活不长。”
霍传武身黑色行装,恰到好处地掩蔽在漆黑浓夜里,只有眉眼和枪管在暗处悄悄发亮,很帅。
楚珣咂吧着糖,皱眉,似乎不太舒服,换个坐姿,重量挪到侧屁股蛋,哼声。
传武默默瞟着人,低声问:“地太凉,坐不舒服?”
楚珣冷冷地:“你说呢?”
传武:“那……你坐俺大腿上?”
楚珣:“甭占便宜啊。”
传武:“俺身上暖和。”
楚珣:“屁股疼!”
楚珣说话直白,不懂含蓄为何物。小霍同志垂下眼,沉默,表示出略微歉疚,但是也没什害臊或者不好意思,咱两个谁跟谁啊。
楚珣斜眼瞪那闷葫芦:“谁让你干?……你别以为,二爷人事不省时候,就不知道你偷鸡摸狗干过多少坏事。”
霍传武是副硬汉不怕严刑拷打开水烫模样,笑,说:“回去给你做饭,做打卤面。”
楚珣白眼:“给做饭就完?你宿干干几趟?”
传武十分诚实:“有三趟吧……稀罕你。”
楚珣又挪挪屁股,再把全身体重换到另侧:“你忒干就干吧,又不是没教过你,用润滑剂啊,懒死你个驴。”
传武板眼地解释:“你身上都是汗,外面、里面都是湿,腚里软乎乎,俺看,那个蛤蜊油就可以省。”
楚珣无声地骂句,手指。二爷下回干你,不给你后屁股抹油,你小子等着……
传武抬手挡,皮肤上噼啪声,像小蜜蜂轻蛰口。他知道楚珣这是隔空悄悄电他下。
传武揉揉胳膊上被蛰地方,对这套打打闹闹情趣习以为常。他脸上酒窝里,bao露出得逞惬意,操得很爽,事后挨骂也值,下回老子还这收拾你。
霍欢欢在露台上站起来,又坐下,再站起来,波浪长发蓬在头上,长时间地徘徊。
她白色长睡袍在黑暗中泛着亮光,极其显眼,二里地以外都看得见。
霍欢欢下楼,拎起台子上瓶红酒,自斟自饮。酒是早上快递员送来。
杯酒下肚。
再杯酒……
心跳加速,血脉倒流,眼前视线慢慢模糊,高高吧台凳上坐不稳当,霍欢欢从凳子上踉跄着栽下来,捂着火烧样喉咙。
霍传武在微型监视器里瞄着,低声道:“动手。”
楚珣哼道:“好啊。”
传武:“上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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