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口气嚣张,夹杂着有男人欲火中烧时邪气,又带着某种难以形容震慑力,天生气场。
金百胜表情揶揄,邪笑道:“老子还真他妈不知道,楚老弟好这口?”
楚珣笑得毫不掩饰,放荡不羁:“见笑啦,就好这口硬汉子。越硬,别扭,二爷干着越给劲儿,够爷们儿。”
金百胜笑道:“老哥佩服,佩服,你竟然把韩天这只硬鸟采下来。”
楚珣挤眼,暧昧道:“韩天儿救过二爷命,老子这是用最爷们儿方式……报——答——他。”
楚珣说话间,挑逗似拍拍身下人面颊。
也幸亏是楚珣压在上面,这左套右套浪言浪语,游刃有余,换做霍传武,定说不出口。
床上某人涨红面孔依然冷硬,倔犟,眼底寒光闪烁,调开视线。
做戏做全套,楚珣身体依然坚硬,抵在传武臀间,嚣张地往里拱。他这戳,茎头戳到里面埋物件,顺势把里面东西再往里顶入半寸,更深。按说金百胜不知道他握有情报,但凡事就怕万,他是真怕姓金从床上翻找东西……
传武肩膀猛地震,捆缚裤子被这人力道哗啦撕开,浑身痉挛。他下半身射过道电流,异物与炙热楚珣起顶进来,陌生快感夹杂着剧痛,像通电般从臀间泛滥随即侵入四肢百骸,让他难以忍受。他死死咬着嘴唇,贯内敛禁欲人,任是谁也难捱头次遭受“侵犯”产生心理抗拒和纠结。
楚珣看得出,霍传武可能当真无法承受这样场面,会觉着耻辱、难堪,这种心态与隐约间流露出细微表情反而恰到好处呼应眼前凌乱尴尬,做戏浑然天成。他甚至不用眼看,都能感觉床单下异样,二武让他弄硬。这人阳根肿胀着顶在床上,忍耐着他侵犯。
楚珣自己也硬得不行,坚硬度令他不断倒抽气,难以置信。传武肉臀浑圆结实,摩擦着他套东西,嘬着他,那感觉太舒服,让他像火烧样烫,脑子都烧晕,还要极力镇定地应付眼前群乌七八糟鸟人。
屋里最忍不看不下去人是林俊。
林俊强行压抑喉咙不适、心口抽痛,把视线从楚珣光溜后背上移开,平静地对金百胜说:“金老板,们楚总这样儿,麻烦您把看热闹都请出去吧,有话大家慢慢谈。”
持枪伙人恋恋不舍地退出去,临走还拧着脖子回头看。屋里只剩几人。
金百胜这趟确实是接到线报,想趁势灭掉眼中钉。提萨拉以为韩天是他人,金百胜可没把韩天当自己人。他忌惮韩天枪法,棘手这人冷傲不群,想收至麾下又怕自己威势都镇不住对方。此人若不能为己所用,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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