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起身咕嘟咕嘟灌下大气,向后倒,呼呼地又睡。
他醒来时,周围光线很暗,宿醉后脑袋痛得厉害,嘴里焦渴得像着火,舌头都快和上颚黏在起。他勉强咽下,仿佛听到嗓子眼干裂声音,抬起眼睛,迷迷糊糊看见前面不远处亮光下有个人影。
孙建军皱起眉头,涩声道:“纪衡……”细看下又不像。他揉揉眼睛,晃晃头,再看过去,重重光影终于汇聚到处,阎炎只穿着件白色浴袍,含羞带怯地望过来。
孙建军渐渐张大嘴巴,“妈呀”声大叫,把掀开被子,凉气顿时袭遍全身,再低头,草,居然他妈是光着!孙建军“啊”地叫得更加凄惨,活像被人强*从昏迷中醒过来良家妇女,呼啦声将被子直拉到胸口,瞪着眼睛盯住阎炎,悲愤凄切地道:“你,你对干什?!”
阎炎下巴差点掉地上,这也差得太悬殊吧?按他对孙建军解,他应该自得地叼根烟,然后洗个澡和他来发呀。眼前这位是谁?
阎炎还没从极度惊诧中回过神来,摊手道:“也,也没干什呀。”至于副刚刚失身样子吗大哥?
“没干什?”孙建军五官都快拧到起去,咬牙切齿,“没干什怎在这里?还,还他妈光着!”
“哦。”阎炎见他是真着恼,连忙过来解释,“孙哥昨晚您喝多,也不知道您住哪儿啊,只好先给你送旅店来。”
孙建军怒吼:“他妈还有电话哪,你不会给家打电话吗?!”
阎炎无辜地眨眨眼:“您手机没电呀孙哥。”
孙建军东张西望,见自己苹果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装死。他把抄起来晃两晃,果然,黑屏,丁点电都没有。他懊恼地拍脑门子,咒骂句:“真他妈!”猛地抬头,盯住阎炎跟盯杀父仇人似,吓得阎炎后退两步,只见孙建军咬住下唇,憋半天憋出句:“咱们,咱们昨晚发生什没?”
阎炎脸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轻地道:“还没有呢,你喝得太多,进屋躺下就睡着,夜都没醒。”
孙建军怀疑地追问:“真没有?”
“真没有。”阎炎举双手双脚发誓,都说酒后乱性,事实上,能乱说明还没真多,真喝多除睡觉就是睡觉,硬都硬不起来。再说,就算阎炎有什打算,对着个浑身酒臭鼾声如雷人也忙活不出什来,还不如等第二天早上洗完澡,香喷喷多有情趣。
孙建军注视阎炎好会,最后确定他说是真,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出口气,直紧绷绷腰背这才算放松下来。
阎炎见缝插针,凑上前柔声道:“孙哥,其实,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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