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面前这位因为匆忙而面颊泛红
二十出头男孩子，饶有兴味地问，“研究生
？”
“不是……”男孩子脸更红，像犯错误似低声道，“本科。”他提高声音，“但
上大学实习过，对秘书工作有经验，而且是L大中文系毕业，熟悉公文写作，还有中级秘书证书，有专业素质，……”他语速飞快，小鹿似乌溜溜眼睛
眨眨地盯着孙建军。可能是因为跑热，他廉价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臂弯处，上身只穿着件衬衫，解开两粒纽扣，露出微微流汗脖颈和锁骨。
孙建军心头热，打断他话：“你大学毕业？”
“是啊。”男孩子点头。
孙建军笑道：“还以为你是高中生，长得太小。”
男孩子怔，随即也笑起来，他笑得样子很好看，眼镜弯弯，牙齿很白，侧嘴角旁还有个小小梨涡。
孙建军有点挪不动目光，问道：“你叫什名字？”
“高明，手段高明那个高明。”
旁部长忙翻翻简历，抽出张，递给孙建军。孙建军看看照片，再看看本人，这差得也太悬殊吧。他不动声色地收起来，正色道：“虽然你有特殊原因，但也不该迟到。这样吧，们要研究下，你回去等消息。”
“哦……”男孩子眼神黯淡下来，不死心地追问，“那什时候能有消息？”
孙建军又笑，对方那种初出茅庐纯净和恰到好处狡黠明显取悦他，他极富耐心地道：“很快，今天，或者明天吧。”
“哦……”男孩子慢吞吞地转过身去，走没两步又想起什来，回头冲着孙建军道，“谢谢您。”紧接着深深鞠个躬，逗得几个人又笑。
孙建军不再开口，把手里那份男孩子简历重重地放到部长手中，大步离开。
部长对身边人道：“下午记得给这个叫高明打电话，通知他被录用，试用期三个月，让他明天来报道，将公司纪律和要求要跟他强调遍，并复印份书面交给他，安排办公用品，签试用合同。”
“好。”那人记下，又问道，“那刚才孙总要试用那个女孩子怎办？”
部长恨铁不成钢地盯他眼：“孙总秘书只能有个，你说怎办？”
“哦……”那人搓搓额角，觉得领导心思变换太快，果然非等常人所能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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