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雄赳赳气昂昂模样,忍不住又大笑会,深吸口气,大步而出。
等他转过来往床上望,那上面竟空空如也,本该人事不知躺在那里陈纪衡赫然不知去向。孙建军看得发怔,下意识用手揉揉眼睛,草,人呢?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后脖颈处有人慢慢地呼吸,平缓热气股股喷在皮肤上。惊得孙建军魂飞魄散,刚要上前步躲开,却被人手掐住腰侧,紧接着下面紧,小弟弟落入敌手,身子顿时软半截。
身后那人紧紧贴过来,对着孙建军耳朵眼居心不良地吹口气,气息里仍带着浓重酒味,低低笑道:“想跑?”
这句话无异于晴空霹雳,震得孙建军头皮发麻手足酸软,颤声道:“陈…陈纪衡……”
“嗯——”陈纪衡曼声而应,只手在孙建军湿漉漉身上流连,另只手捏住孙小弟缓缓抚弄,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像顽童摆弄个新到手玩具。
孙建军不敢回头,他手指头都不敢动下,生怕背后那位再受刺激,今天只怕小命要交代。他战战兢兢地道:“你,你醒啦。刚洗完澡,正要给你也洗洗呢,你瞧你这,这就醒……”
“哦。”陈纪衡声音拖得长长,带着几分慵懒和漫不经心,“这说,还得谢谢你。”
“嘿嘿,那倒用不着,嘿嘿。”孙建军见他语气松动,忙轻轻挣扎两下,试图摆脱陈纪衡桎梏,“那,那你自己去洗洗吧。”
陈纪衡又笑下,道:“可是醒来时怎发现被绑在床上?你不觉得很奇怪?”
孙建军股邪火直冲头顶,他奶奶还觉得奇怪呢!他奶奶去问谁啊?明明拷上拷上你知道吗?你是怎弄出来啊啊啊啊?!尽管心头呼啸而过无数匹草泥马,孙建军声不敢吭,连刚才那点小动作都没有,浑身肌肉僵硬,口中支支吾吾:“…………”
“你,你。”陈纪衡笑得跟逗弄老鼠猫似,他也确是在逗弄,握着孙小弟手就没停过,边揉捏边说,“依看,你就是想趁着喝醉,干回,对不对?”陈纪衡手法是极有水平,轻重缓急恰到好处,可也是,但凡是谁练样本事练十年,定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孙建军就在这大神般级别手法中感到股股电流顺着那里直往四周流窜,激得他气息紊乱面红耳赤脑袋发胀,偏偏此时此刻又听到耳边恶魔样低语,句句包含威胁,惊心动魄,吓得他寒气阵阵往外冒。这等冷热交并福祸同行边愉悦边恐惧,哪是他能承受得?紧张实话就说出来,张嘴告饶:“哥,哥错行不?下回再也不敢,……”
“酒很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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