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过世很久。”
“呃……”孙建军眨巴眨巴眼睛,有点语无伦次,“那啥,婚姻不幸也是奋斗资本……不是,是说,节哀节哀。”
陈纪衡给两人倒上茶,再饮杯。
“那你没再碰上合适?”孙建军用手比划,“呃,看上眼?”
陈纪衡凝视孙建军会,道:“你到底想说什?”
孙建军摸摸鼻子:“其实吧,人生吧就是段路程,两边风景很美,你得善于发现,比好有是,真。你说有啥呀,长得也不是那帅,人品还不咋地,性格又急躁,没进取心没责任感,又龟毛又话唠,还……”
“嗯。”陈纪衡点点头,“你对自己评价挺准确。”
草!孙建军心里这叫个郁卒,但又不好反驳,只能硬着头皮道,“所以,你也不能棵树上吊死不是?森林大得没边儿啊,你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振臂呼,男男女女还不得排队等着你临幸啊。”
“可惜他们都不是你。”
孙建军真没想到能有天从陈纪衡嘴里听到韩剧中甜甜腻腻台词,吓得起身鸡皮疙瘩,只能想到最有可能也是最没可能种可能性:“说,你不会是……爱上吧……”
陈纪衡愣住:“爱?你?”他放下茶杯,哈哈大笑。
这时自从他俩重逢之后,孙建军第次看见他这样大笑,好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笑话。孙建军有点挂不住脸,恼羞成怒:“草,你不爱也不至于笑成这样吧?”
陈纪衡平静下来,眼中闪过丝隐藏得极深悲哀,他说:“试过,但只有闻着你味道,才能硬得起来。”
孙建军瞠目结舌,下巴差点掉到榻榻米上,半天才道:“你这是病,得治。”
“用不着。对着你,病就好。”陈纪衡脸上掠过愠怒,“没有别选择,你也没有。”
“硬不硬得起来那是你事,跟有半点毛关系吗?”孙建军怨气又涌上头顶。
陈纪衡扯扯唇角:“能把它变成你事。”
孙建军彻底无语,被个变态纠缠,这是件多恐怖而又束手无策事。
陈纪衡冷静下来,看着孙建军脸痛苦无奈表情,道:“这样吧,三个月,你陪三个月。保证三个月后无论怎样,都不会再为难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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