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罗桥也没被怎样,就是肚子上挨两脚,脸上中拳,嘴边青块。但这些看在罗赫眼里,比剜他自己肉都心疼。他罗赫十来年拼死拼活为什?不就为妈妈弟弟不受欺负,能有口好饭吃。结果可倒好,如今他名也有利也有,叉腰喊嗓子S城都颤两颤,弟弟反倒被人打。
“哥没怎地。”罗桥捂着脸,旁边乔娜道:“都怨,要是不想去滑冰就好……”
罗桥道:“和你有什关系。”说着瞅她眼,关切地问,“你怎样?”
“没事,就是有点害怕。”乔娜手捂着胸口,好像心脏能从里面跳出来,她大眼睛里有泪,水汪汪,晶莹地挂在睫毛上,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罗赫瞧不起,恰恰就是这份怜爱。他看都没看那个女孩子眼,只瞅着自己弟弟,“已经给赵大夫打电话,估计快来,你让他好好看看。”说着站起身,“还有事,你们慢慢聊吧。”
罗赫出门张脸像变天,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对司机道:“开车,去沈河。”
那边听说挨打是罗赫亲弟弟,全都毛手脚,不到三分钟就把那个惹事头给拎出来。这种时候谁都知道该怎办,丢车保帅是千古不破真理。
罗赫到那里句废话都没有,指着那个倒霉蛋说句话:“废他条胳膊条腿。”说完大马金刀往椅子里坐,拿根烟出来,溜冰场老板忙凑过来递火。
罗赫慢悠悠吸口,喷出团烟雾,在缭乱轻烟中间轻飘飘地道:“开始吧。”
空荡荡溜冰场上响起沉闷钝响,夹杂着被堵在嘴里尖叫声,仿佛来回拉扯锯子,折磨每个人神经。打人手法不太利落,抡起大棍子在那个倒霉蛋胳膊上砸三下、腿上砸五下才算完事。
倒霉蛋摊在地上,折断手脚摆成个古怪造型。
罗赫吸完那支烟,食指轻弹,烟蒂划过黑暗落在倒霉蛋左脸,随即蹦到地下。罗赫道:“走吧。”
老板跟过来:“罗爷,哪天赏脸,请您吃个饭?”
罗赫不回答,反问道:“你这个溜冰场多少钱?”
“啊?”老板愣住。
“多少钱说个数,明天让秘书来签合同,买。”罗赫再不看老板跨下脸,俯身钻进车子。
孙建军喝得醉醺醺,不省人事。陈纪衡帮他把安全带系上,那小子忽然抬头,露出个无辜笑脸,嘿嘿地道:“陈纪衡啊,你可回来……”闭上眼睛,呼呼又睡过去。
陈纪衡把车窗摇下来半,凉爽夜风吹入,夹杂着秋季特有凉意。他修长手指敲打在方向盘上,若有所思,良久缓缓踩下油门,开车离开酒店。
陈纪衡把孙建军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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