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肃还在专心写心外手术操作技巧,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小青年不自然。
岑安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回会议内容本身,连掌心都开始微微发痒。
他小口小口开始喝水,表情变得有些窘迫。
作为正常男性,他和叶医生早晨都是直接帮对方解决某些固定问题。
现在自己跑去洗手间做那种事情……就算把味道清理掉,叶医生也绝对绝对会发现。
青年气息开始变得有些紊乱,额头上也冒出细密汗。
叶肃笔尖顿,侧眸看向他。
“不舒服吗?”
岑安臊完全不好意思开口。
怎解释?这还能怎解释?
叶医生,刚才脑子抽舔自己口,现在跟被下药样?
他摇摇头,佯装在专心看幻灯片内容。
叶肃继续写着手术注意事项,隐约感觉旁边温度有点高。
奇怪,安安平时身上都是凉,今天难道有点发烧?
岑安听分钟,感觉耳朵里已经捕捉不哪怕个字,而且连皮肤都在渴望着被碰触和亲吻。
他有点委屈,又为难不知道怎办才好。
叶肃再次放下笔,伸手去触碰他额头。
“是不是昨天着凉?”男人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在此刻无异于在动摇他所剩不多理智。
带着薄茧指腹碰触着他额头,让岑安得到那瞬间被安抚感,然后又陷入更多躁动中。
不要碰这里……往下……
小青年狼狈地嗯声,索性直接把本子推到边,趴在冰凉桌面上。
叶肃感觉到他状态不对,抬指架个幻界,伸手把他抱在怀里。
好烫……怎回事。
岑安在被他捞进怀里瞬间有种被解救感觉,开始下意识地用脸颊去蹭他下巴。
还不够,还要更多。
“叶医生……”他喃喃道:“不舒服……”
“哪里疼?”叶肃用手背去碰他露在外面脖颈,发觉这也烫有些异常。
……硬发疼。
岑安把头闷在他肩上不肯说,但连白皙皮肤都开始透着层薄粉。
叶肃皱着眉用灵识看,忽然意识到什。
他解下外套披在他身上,起身就把他抱回办公室里。
在办公室门打开那瞬间,狭窄单人沙发立刻延展变长,旁边书柜和办公桌都自动缩进墙里面。
办公室门在自动落锁同时被扣上三重结界,就是纪觅过来也听不见半点动静。
沙发已经转变为柔软舒适双人床,扶手则变成两个枕头。
叶肃把岑安放平,神情有些焦急和心疼。
“你还记得是谁对你下咒吗?”他压着情绪问道。
他在场情况下,居然还有人能无声无息对安安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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