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
吃完，叶肃例行敲筷子瞬间洗碗，然后岑安跟指挥家似
挥手晃胳膊，边练习法术，边把这些碟碗都送回消毒柜里。
今天有进步，只花
两分钟，就打碎个杯子。
饭后是例常实践练习教学时间。
在正式确认情侣关系以后，某医生很自觉地帮忙补课，教他听不同血管杂音，又或者是不同情况腹部包块。
为配合讲解，家里好些荔枝葡萄变教具和器材，在叶肃手中活灵活现，连内里移动性浊音都可以教科书级别清晰再现。
往常这个时候，他们两般会心照不宣碰碰手背，又或者站靠近点，间接性碰触对方胳膊或着肩头。
但今天叶肃讲课时候很专心，把肢体接触都屏蔽到。
岑安默默地记着重点，有那
点小郁卒。
真晚上不邀请
起睡吗……
算还是考试重要。
要不自己抱枕头过去？
等课上完，叶肃把他送到门口，习惯性俯身亲下他额头。
“好梦。”
岑安蠢蠢欲动看着他，开始不着痕迹暗示：“叶医生最近睡得还好吗？”
叶肃在思索约会之前去哪吃饭，简单地嗯声。
……完全不感兴趣样子。
岑安要是有尾巴和耳朵，这时候估计全都耷拉下来-
2-
两只老妖怪对约会这件事都不算熟悉。
他们块走上商场三楼样子，简直像是对严肃正直采购员。
首先去七楼买电影票。
“看什？”叶肃对人类娱乐活动不感兴趣，看电影也只是陪他。
“……马达加斯加？”岑安试探道。
男人看眼海报上挤眉弄眼狮子和企鹅。
儿童片。而且是儿童动画片。
他沉默秒，然后去排队买票。
距离电影开场还有四十多分钟，岑安注意到楼下夹娃娃机，很欢快去换二十块钱币——刚好够抓二十次。
“二十块钱不够！”旁边带着兔耳朵帽子小姑娘脆生生道：“这家店超级坑！只娃娃起码要夹三十次才收钩子！”
“谢谢啦，先试试看。”岑安笑眯眯道。
这排列着二三十个夹娃娃机，里头什毛绒公仔都有。
他转圈，叶肃就在他身后跟圈，开始观察这棵盆栽审美。
然后岑安站在筐子卷毛粉红猪旁边：“这个好可爱！”
叶肃：“……”
粉红猪就粉红猪吧。
小姑娘也凑过来，显然是准备教些小技巧帮帮他。
钢爪摇摇晃晃地落下去，对准最角落里陷在深处猪屁股。
“这个不好抓……”她还没说完，那爪子就落下去。
奇妙事情发生。
这钢爪落上去之后，就跟自带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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