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薄荷汤。”他捧着脸手转着玻璃杯,由衷地感慨道:“前两天过圣诞节时候,还瞧见有小姑娘在楼下给他递礼物来着。”
肯定有很多人喜欢他吧,性格又好人也耐心,而且衣品也超级棒。
叶肃眉头抬,筷子尖虚虚点下。
“他喜欢男人。”
那掌心杯子腾地消失,远处厨房消毒柜里传来声轻响。
岑安坐直些,再次收掌凝神,伴随着‘啵’声,那杯子又凭空落在掌心里。
“男人?”他后知后觉地想到什,表情有点疑惑:“他好像戴是婚戒啊……还以为明夫人是出差之类?”
叶肃夹筷橄榄菜,声音放低些。
“不要和他谈论这些事情。”
“哎?”
“这是他痛处,”叶肃很少有神情凝重起来,没有半分开玩笑意思:“明琅有爱很久人,而且那个戒指是为他保留。”
“什?”岑安懵下:“那位先生……他去世吗?”
“比去世更糟糕。”叶肃抿口浓茶,语气有些复杂:“明琅亲手斩断他们两人红线。”
这意味着……永生永世不复相见-
2-
岑安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他所认识明先生,待人接物都温厚有礼,而且笑起来也神情恬淡,完全不像是被旧事所囚模样。
叶肃知道他不会把这些事情随口外传,索性把情况讲更明白些。
他作为医生,确实诸事繁忙,以后也可能会偶尔看顾不岑安。
明琅住在这附近能多个照应自然是好事,何况恐怕也只有岑安这种单纯性子能与他长处为友,略解几分他寂寥。
“时都上空,总是盘旋着只青鸾鸟。”
“它这几十年里穿梭往来,就是在找明琅在哪。”
什?
岑安下意识地握紧杯沿,脑子里有什贯通起来:“青鸾……是仙,对吗?”
“所以当它无望低落时,这城市都会落下淋漓不尽大雨。”
他怔在那,好几秒都有些说不出话。
这场又场大雨,竟是为同人而落。
叶肃放下茶盏,慢慢道:“明琅搬到时都三十年,它便来找三十年。”
“明先生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叶肃抬眼看向他道:“可是知道又能怎样呢?”
“没有听懂,叶医生,”岑安认真神色道:“红线是可以被斩断吗?”
叶肃用拿手术刀姿势拾起筷子,只虚空点桌上东西便消失个干净。
“那是六百年前事。”
水汽般烟雾开始在桌面上翻卷成像,犹如有些模糊老电影。
六百年前,明琅是仙骨已成牡丹花妖,他在回梦川中静心寡欲地修炼上百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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