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在本性里顽劣性子又被勾起来。
岑安真怔怔地凑过来摸下他温热肩头,又伸手摸摸他尾巴。
是真,没有骗他。
叶肃也没想到他还耿直到过来上手摸,任由那微冷指腹从自己肩头划过,感觉心里有点痒。
“你真是白白……”青年小声道:“可你不是吸血鬼吗。”
叶肃径直站起来,当着岑安面把散落衣服件件地穿回去:“是混血儿。”
也度是长月丘里被众妖嘲弄‘杂种’。
“上次送你柚子糖那位,其实是母亲。”他漫不经心道:“她已经活千三百多岁。”
“所以……”岑安仍然保持着扶住沙发动作,说话时都有点找不到自己声音:“她是狐妖,你父亲是吸血鬼?”
然后结合在起——就是吸血妖狐?!
“所以,”叶肃系好领带,下巴扬衣服就换套配色,而且所有褶皱脏污都直接消散:“铃铛圈?”
“绝对绝对不是有意要冒犯你——”岑安深呼吸口气想要辩解:“铃铛圈是收拾屋子那会在杂物堆里找到!那时候也只是怕你丢而已啊!”
“犬罐头?”他缓步走过来,袖扣和腕表都自动飞过来扣好。
“错叶医生,真错——”岑安都快呜声哭出来:“你变成狐狸也不跟说声,怎会想到你们是同只啊。”
伴随着距离靠近,他甚至能闻见叶肃身上似有若无月桂香气,脑子里更乱成团。
男人单手卡在他和沙发之间,尾音微微上挑:“还邀请起洗澡?”
“这就走……马上就走!”小青年缩在狭小空间里,连耳朵尖都是红:“对不起……叶医生。”
他发出幼兽被欺负般绵软呜咽声,听得叶肃心里跳。
男人松开他,抬手把领带结往下拽些,任由锁骨线条在领口若隐若现。
“去做早饭。”他淡淡道:“饿。”
岑安眨眨眼,小声试探道:“那还走吗?”
“煎两个蛋,七分熟,不要洒芝麻。”
小青年慌乱地嗯声,冲回厨房洗手做饭。
叶肃低头回着短信,唇角微翘。
他还就喜欢看他被欺负这般战战兢兢样子。
以后再来几次也不嫌多。
周五再上班天就可以解放休息,大伙儿状态都放松许多。
岑安回到医院以后都不敢直视叶肃,说话也客气又小心,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
他想到自己摸过这大魔王尾巴耳朵还有脖子,甚至把白狐当自家宠物般梳毛擦爪子,就觉得阵后怕。
不光是怕,还有夹杂着种很奇怪情感。
面对大白狐狸,岑安向来都亲昵又放松,说话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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