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张脸上都缠着白色绷带。
“你是她朋友吗?”
看起来像是主治医生男人对深泽问道,他是个年约四十瘦男人。当深泽回答“是”之后,医生便将他带到走廊角落去。
“伤口比想像中要来得深喔,她眼睛到底是被什东西打到?”
“这个。”
深泽递出手上咖啡罐。
“在高速公路上时候,这个东西从前方飞过来。”
“怎会……”医生皱起眉头,摇两、三次头,“有时候是会碰到这种把东西丢到窗外蠢蛋,不过在高速公路上话,倒是不常看到。”
“医生,那她眼睛怎样?”
医生度别开目光,然后又再度看着他脸。应该是没救吧──在这瞬间,深泽便察觉到。
“因为伤口很深,”医生说,“想未来应该是不可能再恢复视力。”
“……是吗……”
深泽盯着塑胶袋里空罐发呆。反正自己也不会把这个东西交给警方,那还不如直接在这里踩烂它──不过他还是忍住。然后,他开始在脑海里思考,该如何对即将抵达真智子双亲说明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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