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江绝也跟第次上牌桌似,颇为赞同点点头:“肯定是坐地方风水好。”
装,你们两接着装。
姚荼肚子火没地方撒,最后骂骂咧咧地回二楼收拾行李去。
趁着大伙儿各自回房间休息,戚麟把江绝拽回卧室,关门上锁气呵成。
某人眨眨眼:“大白天,不太好把。”
“不是——”戚麟顿下:“白日宣*什等会儿再研究,你是怎想到要暗箱投票结果?”
林久光和虞叔真是你自己瞎操作出去?
“因为他们都不动脑子啊。”江绝坐在床上,手里还掂着三个小骰子:“演挺像?”
“可是你为什要把自己人先赶出去啊……”戚麟还是颇有些不解。
“林久光第个,因为他还要回去参加期中考试,中秋节小论文也没写完。”江绝不紧不慢道:“虞叔想回家看闺女,肯定第二个。”
他想让自己亲妈出局,确实也是想看看她反应。
早走晚走都是走,决赛和外人撕还轻松点。
像不记名投票这种制度,是迟早要崩溃,而且也走不长。
存续时间越久,内讧和互相猜疑程度就越深。
江绝有心逗下母亲,她早点回家休息还能出门散步透气,也没什不好。
谁知道她上来就给挑穿,真是点面子也不给。
其实按照道理,应该走是江绝,因为明面上是他坏规则。
可是江烟止猜到会有内斗,直接在戳穿时候把纸团个个拆开,结果大伙儿都吵得乱糟糟,根本没人有空管江绝。
戚麟再带节奏,本来大伙儿该在恢复清醒时候裁决下江绝,又块打麻将去。
最后输家不管抗争什,都会被扣上‘输不起’大帽子,只要有人搅这滩混水,事情就没法靠理性和逻辑来解决。
江绝起身取个小纸杯,把那三个骰子扣住,垂眸笑道:“给你表演个小节目。”
他在书桌上非常有规律晃动着手腕,杯子中骰子也碰撞着发出闷钝响声。
当纸杯再次被揭开时候,三个骰子竖成列整整齐齐,三个六正对着戚麟脸。
“这也是演话剧时候学?”
“当然不。”江绝慢悠悠道:“爸留学时候玩熟。甭管国内外,好些酒保都会玩这个。”
戚麟俯身吻着他嘴角,指尖挑就解开他衬衣第二颗扣子。
“……要不要玩点更刺激?”
第四天。
没有人想再玩麻将,戚麟提出新建议——
大富翁。
“就当是来度假,早点出结果,大家心里都放松些——手头每张五十元换成游戏里五千代币好。”
他似乎已经很适应这个领导者角色。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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