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孩子拎去培训试镜让他做明星。
甚至还有好多男孩子家长也写信投给邮箱,询问要不要考虑自己儿子,能背台词说贯口,哪儿哪儿都行,实在不行混个群演也可以啊。
本来是很严肃次选角,而且在公开征集时候说清楚是拍摄性侵题材,有心理医生和监控摄像头,可竟然有家长甚至在简历里注明,不介意自己才十二岁孩子拍床戏。
——这都是什人啊?!个个想红想疯吧?!
江绝当天晚上带着戚麟又去隔壁拜访父母,然后江烟止啃完猪蹄开始拿着笔教他改剧本。
“这个人渣不能这简单蹲牢,”她擦着嘴脸正经道:“你们要想想,他都被描述这恶,只让他坐牢,合适吗?观众能接受吗?”
白凭全程闭麦坐在旁边看报纸,显然是放任超级闲老婆在那指点江山。
江烟止虽然返影两三年,但对观众口味以及大众心理仍然拿捏得颇为到位。
她没有改动故事大走向,而是带着江绝处理各种细节渲染。
戚麟头次见到江皇这仔细讲课,简直想找她签名。
——虽然和江皇儿子恋爱这久,可是女神光环真是越来越亮,每次见到偶像感觉都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江绝本来以为是和亲爹聊聊陈导那个剧本事情,没想到又回到亲妈陪着改作业童年状态。
他搬个小板凳拿着笔笔句句改,江皇就在旁边给戚麟削苹果,倒有种戚麟才是亲生小孩,自己像是捡来野孩子感觉。
等第六遍改好,江烟止翻通,摇头道:“小女孩台词没有特色,听起来像个路人而不是主角,再调。”
戚麟拿着苹果有点坐立不安,江绝弱弱应声,又闷头写作业。
白凭看着这幕,忽然感慨良多:“咱家里当初要是生两个,现在估计挺热闹哈?”
江烟止白他眼:“现在也够热闹。”
拍摄统筹开始,演员全部挑选完毕签合同,小女孩选个十三岁童星,由心理医生和特聘警察叔叔给她普法和讲剧本。
而他们两也没轻松到哪里去。
戚麟找个心理医生助手活儿,开始天天跟着写案例学人本主义,而江绝早中晚练琴合计三个半小时,为就是能弹顺这首曲子前面最简单几个章节。
他过目不忘能力在这不是很好用。
钢琴靠着眼耳配合,更要强大肌肉记忆。
换句话说,即使眼睛知道该弹哪几个黑键和白键,可是手指头跟不上,还是根本弹不顺。
本来灵巧又修长双手,如今弹起钢琴来简直跟猪蹄样,哪怕有超聪明小戚老师全程辅导,也笨拙容易弹混白键和黑键。
小戚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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