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苍白。
真……就这样离开吗?
所以之前和他们聊得切,其实都是在告别吗?
江烟止是严思亲手教出来学生,甚至可以说,江绝用许多表演技巧,其实都是江烟止在不动声色传承给他。
她当初还跟老人家开玩笑,让江绝做他学生——
严思当时笑下,没有答应。
因为已经没有时间。
这个时候再诉说无尽不舍和悲伤,好像都没有意义。
老人静静地躺在那里,不声不响,已经离开这个世界。
“直说,等忙完就回时戏院看看他。”江烟止喃喃道:“总觉得,严老师永远都在那守着群学生,他就像灯塔样立在那,怎也不会走。”
白凭叹息着帮她擦眼泪,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来人实在太多。
被提拔过,被保护过,被指点过。
时都大剧院所有领导全部都过来,排着队去表达哀思。
娱乐圈里但凡有头有脸人物,不是他挚友,就是他同事。
老人在旧年代里做太多事,扶植艺术研究表演,推动时戏院和时剧院发展壮大,影响着娱乐圈风气和信仰。
他离开,是个时代告别。
江绝和戚麟其实已经算小有成就艺人,此时匆匆赶来,也只能按着辈分等在外堂,许久都没能进去。
他们人抱着束白菊,看着排在前面魏风擦干眼泪挺着脊梁进去,继续在外堂安静地等。
戚鼎和吴秋匆匆赶到,吴女士作为无关圈外人只能在外堂候着,远远地三鞠躬表达敬意。
戚鼎言不发过去敬香献花,泪水流满脸。
没有人在这个场合拉拢人脉,也没有人敢高声说话。
江绝站在戚麟前面,言不发想着他和自己说每句话。
严教授当时荡着秋千,在看操场上打篮球年轻人们,脸上还微微带着笑容。
他亲手创造艺术殿堂里,已经有越来越多后生在发光。
戚麟抱着那束白菊花,又想起林久光说那句话。
人活着,就像去游乐场里玩。
不管排队多久,玩够没有,时间到,就要离开。
等到要离开时候才后悔没有玩够,切都晚。
他其实直想问问这个教授,想和他聊聊天。
他不知道自己这些人生选择正确与否,也直想听听严教授看法。
可是他总觉得自己在表演路上还没有成功。
没有个拿得出手奖项,票房很好但也都是导演和摄影团队功劳。
他总觉得,只有江绝这样实绩满载有实力人,才可以去问这样位开山鼻祖般人物。
再等等,等自己再多些成绩,再去拜访他。
可是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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