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则是在导演和编剧
路上越来越远，各种题材和风格都在不断尝试。
镜头前母亲看起来颇为年轻，那时候她只有二十岁，和自己同龄。
她梳着简单小麻花辫，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还有小虎牙。
“将来想做什
？”
“这种事谁想得到，可能拍
辈子电影吧。”
白凭被问到这个问题时候，是三十五岁。
他正抽着雪茄，眼睛看着窗外。
“还有很多题材没有尝试过，等
做完这些事情再说吧。”
还有各种奇怪问题，比如对恋人要求，最讨厌哪段记忆，或者和谁合作时候最愉快。
可很少有答案与如今现状重合，切好像都颇为偶然。
江绝看着岁月中不同模样他们，颇有些怀念按
暂停键，打个哈欠靠着戚麟沉沉睡去。
录音棚是个非常烧钱地方。
有多烧钱呢？国内顶级大概价格在五六百块每小时往上，天十个小时下来就近万。
国外大厂虽然占地两千平方米，但要价往往翻倍，当真是惜时如金。
去那以后要调混响和压缩器，可能天下来录不满意，第二天全部重来。
戚麟离开学校，就如同换个人。
他戴着墨镜，说话简单干脆，但忙碌于这些设备之间，犹如导演般控制着综合效果。
江绝趁着他在棚里忙活，抽空去百老汇看场《汉密尔顿》。
等到最后他们两个人起合唱时候，戚老板身上工作狂又严肃苛刻态度说收就收，又温和陪着他句句磨。
目睹老板两面派德性工作人员默默守着设备，心想老板到底是偏心啊，在江老板面前连重话都舍不得说。
可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
江绝每次陪戚麟唱歌时候，都感觉灵魂在被牵引出来，在虚空中与他交流。
当清澈又动人声音流畅而婉转融汇时，连内心情感也被引导而出，明明只是在唱歌，放松好像泡在温泉里享受着每秒钟。
这种工作室不仅接单明星个人专辑录制，而且场地里有各种演奏设备，承接各种电影和名导各种录音。
这里既可以演奏室内交响乐，也可以KTV般自嗨。
工作人员和戚麟已经非常熟，领着他们去看珍藏两架钢琴。
年代已经很老，但琴音在触碰时候就能听出明显不同感觉。
更加醇正干净，有种老酒般感觉。
江绝就倚在门框旁边，看着他擦干净手坐在那弹钢琴。
戚麟闭上眼睛，白净修长指节起伏交错，华丽而明快琴音随之流溢而出。
他噙着笑踩着踏板，那琴声便如同空灵小河淌水般更加悠扬。
江绝不会弹钢琴，对曲子也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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