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直接拿快速通行证,花个小时玩完其他人要排队下午所有项目。
那剩下时间呢?
明星会去酗酒赌博吸d,其实有部分就是因为这个。
他们已经轻易获取其他人要拼命努力才能拥有切,巨大空虚感和无价值感会成为梦魇般存在。
江绝半天没有说话。
严思扭头看眼他神情,又开口道:“评奖《龙血玺》时候,本来有票之差。”
江绝愣下,意识到他也是金梧桐奖评委。
“隐约感觉得到,你最后死亡那个镜头,是临场发挥。”严思握着秋千绳子,说不紧不慢。
只要他把这票投给其他人,江绝就与影帝这两个字无缘。
“当时想是,如果你得到这个奖,以后可能就再也演不出这种眼神。”
因为那是全然随机件事情。
要长期保持那种灵感状态,靠是长期打磨,以及真正开窍。
现在江绝,演什都还只是跟着剧本走而已。
江绝意识到这件事情有多可贵,停下秋千认真道:“谢谢您。”
“你整体能力,不配那个奖。”
虽然皮相不错,同届竞争者表演也差口气。
“可是至少在那瞬间无声爆发,是值得。”严思耸耸肩,看向他道:“但没有下次。”
江绝意识到他在告诫自己,起身向老爷子鞠躬。
“记住。”
“既然不知道未来该做什,那去问问你想成为人吧。”严思慢慢道:“不要再等。”
“等着等着,就没时间。”
长风卷起地落叶,殷红五角枫叶如红雀般在半空中打着转。
江绝这个躬鞠颇长,不声不响应下来。
他抱着那颗柚子回到宿舍时候,发现戚麟正在等他。
“有什事吗?”江绝见他抱着吉他没有弹,关上门问道:“秦老师那边说什?”
“没,”戚麟好奇看眼他怀里那颗柚子,指指旁边已经码好核桃仁儿,开口道:“最后首歌,想和你起录。”
江绝看向已经就位所有器材和设备,意识到他真没开玩笑。
如果demo出来效果很好,他们真会起去纽约把这首歌起录完。
“唱歌音准不是很好——”他试图推掉:“而且音高也不稳。”
“不,们来录阿卡贝拉。”戚麟把他牵到吉他架旁边,指指旁边谱子:“旋律你都熟,对不对?”
江绝点点头,又看遍五线谱,指着某小节道:“这个装饰音该怎唱?”
戚麟抱着吉他示范遍,随手开录音设备,拨段和弦道:“先从低音部开始。”
所谓阿卡贝拉,就是无伴奏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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