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什毛病,要是想回时戏院磨磨舌头,给个插班生位置让你好好听听课。”
江烟止怼记者怼狗仔时几乎就没怵过,此刻听着老爷子念叨时反而怂跟白凭模样,老爷子啰啰嗦嗦地念叨圈也没敢打断,就差拿个笔记本在旁边记重点。
好像当老师久都会有这个毛病,讲起东西来能无限联想,而且还有点凶。
严老爷子绕整圈,从批评她台词退步说到现在电影圈生态稀烂,再说到江绝这孩子应该从哪儿和哪儿教起,最后终于又绕回来。
“听说你出事时候,差点口气没喘上来。”他用手摸着胡子,顺口气慢慢道:“教书这多年,真要算过得去学生,根本不多。”
好些人毕业发觉这圈子有多难往上爬,夜成名有多不可能,转行转行,当老师当老师。
真正继承老爷子衣钵而且发扬光大,其实很少。
“您也别这说啊。”江烟止温和语气道:“回头等小绝快毕业,让他考您研究生,跟着您学呗——他肯定比出息,不会让您多白几根头发。”
老头儿笑声,摆摆手。
半个小时之后,严思拄着拐杖晃晃悠悠走出来,白凭凑过去递杯热水,小心地问道:“您住哪个酒店?等会派人开车送您过去。”
严教授没回答,而是看向他们两个人,不紧不慢道:“都是时戏院?”
戚麟在外头等得时候,已经听白凭科普完当年老爷子各种事迹,恭恭敬敬地应声。
老爷子在长椅上缓缓坐下来,握着拐杖慢慢道:“你们两事儿,爸妈都知道吗。”
江绝点点头,戚麟摇摇头。
“还没想好怎跟他们说,”戚麟看眼江绝,坦白道:“她以前直念叨,要怎教孙女念医学生。”
他不知道该怎样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江绝听到这句话时候,神情变下。
严思也没评价这件事情,只看眼旁边罚站似连手都不知道放哪白凭,又看向这两个年轻人道:“是谈着玩玩,还是打算结婚?”
国内还没有开放这个法案,但去国外领证甚至生子也不是什新鲜事。
江绝犹豫下,还是开口道:“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们现在才刚刚二十岁。
婚姻这个词,确实有些太遥远。
严思眯着眼看着他们,大概是由于苍老缘故,连眼珠都有些浑浊。
“就这稀里糊涂过?”他反问道:“没有规划,没有想法,就……顺其自然?”
戚麟下意识地想替江绝挡住这尖锐问题,却感觉无法顺着话再往下说。
“还早呢。”白凭试图开口圆场:“结婚这久远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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