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脸,只喝几小口粥,安安静静地守在ICU外。
白凭在镜头前向来是个雅痞有型绅士,此刻也胡子拉碴眼底发青坐在门外,看起来疲惫而又苍老。
他们始终为她做不什,连在病床旁握握她冰凉手都不行。
医生护士们进进出出忙个不停,但好在她情况还算稳定。
她确实有内脏破裂出血情况,身上多处骨折,但都已经打好钢钉固定好位置。
根据多位医生会诊,术后恢复不会很困难,虽然胫骨骨折,日后不会影响行走和奔跑。
车祸时大出血次,手术期间也大出血次,好在病人意识还算清醒,而且送医院时间和血源供给都颇为及时。
直到十天之后,江烟止才在确认情况稳定情况下,从ICU转到单人病房。
她胳膊和腿都被固定很严实,脸颊和额头上都有些擦伤。
白凭忍好些天,可在进病房和她对视那刻还是没有忍住,流着眼泪亲吻她手指。
“医生说……小指掌骨有些问题,以后拉不小提琴。”她慢慢道:“然而并不会拉小提琴。”
“这时候还在开玩笑,”白凭气笑起来,捂着脸抽气道:“你这个笨蛋……”
江烟止跟标本似被固定在床上,连胳膊都被吊着,也没法安慰下快崩溃老公,只又看向远处儿子。
江绝站在门口,几乎不敢走进去。
他直在内疚和自责,可把所有想法都按在心里,不敢再和任何人添麻烦。
这十几天里,他和戚麟都默契关手机,不去接触任何网络和媒体。
需要打理,公司公关团队会自己想办法,他们已经不能承受更多困扰。
可是母亲……母亲临时折返回来,想在离开渚迁时给他们再带份蛋糕,才会出这件事。
“绝绝,过来。”江烟止小口地喝着水,试图让老公擦擦脸。
她慢悠悠地叹口气,缓解着这样悲伤气氛:“还活着呢……别这样好吗。”
江绝看到她额头纱布就想流眼泪,却还是走近她,用掌心温暖她被吊着手。
他根本不能想象没有母亲日子。这些天里如果不是戚麟形影不离陪着,他甚至口饭都吃不下去。
“妈……”他小声道:“们都很爱你。”
“你定要好起来啊。”
白凭想说些什,却都咽回去,只点点头,闷头给她喂水。
戚麟在门口看几眼,转身送爸妈坐飞机回时都。
吴秋这些天都在医院帮忙照看着情况,倒是终于有空能和戚鼎喝杯茶聊聊天。
他们两个中年人忙碌于工作,甚至顾不上照看家庭。
要不是老江突然出事,他们两可能要到明年才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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