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和行为,明白他到底想做什。
“你觉得,到最后……他是希望姐姐活,还是死?”江绝微微侧头看向他。
开始这个角色哪怕被姐姐用烟喷脸都要劝她回医院,显然是不希望她这快放弃。
但结局呢?
“应该是很矛盾心情吧,”戚麟翻开自己剧本,看着被标记出来台词道:“活着会被病痛折磨,可死去也很让人绝望啊。”
江绝微微摇摇头,把小说递给他:“你再看遍吧,还有半个月就要试镜。”
戚麟略有些诧异抬头:“不是吧,这种哲学问题还有答案吗?”
他要不想法子托人找到那个作者,问问她到底怎想?
“有答案。”江绝认真道:“你把这个角色读懂,就知道他为什流泪。”
戚麟点点头,非常自觉地开口道:“下周再给你带两罐棉花糖回来。”
“不用,不喜欢吃这个。”江绝把头扭回去,不肯看他表情:“闲着无聊而已。”
你无聊到连着吃三个星期呀。
真是嘴硬。
戚麟看眼又快空糖罐子,把脸藏在剧本里闷着笑。
“不许笑。”
“好,江老师不让笑,保证不笑。”
试镜结果很快传回来,竟然意外通过。
大就有金奖导演片约,还是男主角,这种事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还是涂肉酱那种!
秦以竹深知这要是别学生碰到这事,得高兴疯,她想来想去还是找江绝谈次话,建议他珍惜这个机会。
魏风那人虽然平时不着边际,成天穿个大裤衩子踩着人字拖到处晃悠,但拍戏是真讲究。
江绝听完秦老师苦口婆心通劝,表示这事他不好做主,回头又给家里打个电话。
“可以呀,你想去就去,”江烟止又再敷面膜,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含糊:“导演听说是魏风?”
江绝下意识地拿着电话点点头:“你认识他?”
“哦,大时候他在大学食堂里插队抢着吃饭,被削过脑壳,”江烟止慢慢悠悠道:“头还挺硬,削手疼。”
江绝不自然地咳声,转移话题道:“另外平老师跟提过你,说和你长得很像。”
“平谷?他现在也在时戏院呢?”江烟止兴趣立刻提起来:“他还说什?”
“问年龄,然后好奇怎姓江。”江绝犹豫下,询问道:“他们两个要是问和你关系……”
“没事,他们会保密。”江烟止笑眯眯道:“平谷是大学闺蜜来着,生你之后还直和他有联系,人挺不错。”
络腮胡米八还会跳芭蕾,平时给学生们教形体,偶尔接私活去演唱会给巨星伴舞,听说最近日子过得还挺逍遥。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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