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入揣摩角色并快速入戏,那戚麟恐怕可以算有超能力。
只要他在外面,可以面不改色从食堂签名到图书馆,无论是学生是路人还是保安过来骚扰,全都报之以温暖微笑与礼貌问候,就算被私生粗鲁抢走刚买本子或者书,转头也不会在镜头或者眼睛前发作脾气,至始至终都干净温柔,满足所有爱他人想象。
这种涵养和自控制能力简直是神仙作法样。
“这些——全都是素材吗?”戚麟窝在懒人沙发上,竖起耳朵来好奇道:“你为什要这样观察他们?”
“学表演要理解很多东西,”江绝耐心地解释道:“不同阶层、不同身份人,做每件事动机和原因,以及各种串联起来小动作和表情。”
从前有个脑筋急转弯。
把大象放进冰箱里,需要几步?
开冰箱门,放大象,关冰箱门。
江绝对生活中切都习惯性观察与理解,就如同在认知无数个‘冰箱’,解每个打开和关闭方式,这样才能在进入角色时把他自己放进去。
“如果这比喻话,你不像大象。”戚麟中肯评价道:“像狐狸。”
江绝皱起眉,对此不太理解:“哪里像狐狸?”
“哦你见过北极狐吗,就那种看起来超级精明,但偶尔会个猛子栽进雪里,跟胡萝卜似拔都拔不出来——”戚麟本正经道:“你就是那种狐狸。”
江绝沉默几秒钟:“没有。”
绝对——没有。
“但是,为什你要直这样?”江老干部平时不玩手机,对某些人们约定俗成事情迷惑不解:“为什要给所有人签名?对每个过来骚扰人都那客气?”
这样活着该有多累啊。
当初有个私生饭装成宿管老师冲进他们宿舍,江绝直接动手报警,还是被戚麟给死活拦下来。
因为只要这事传出去,就会有越来越多私生粉发现有机可乘,将来这宿舍楼他都住不下去。
“这就是来学表演原因啊。”戚麟伸个懒腰,笑无奈而坦然:“和你现在职业是截然相反,你是演员,是偶像。”
偶像工作,就是经营魅力与梦想。
不可以恋爱,不可以破坏形象,哪怕手机怼到脸上或者被强行索吻,也绝不可以被镜头拍下张臭脸。
他必须做个精致而完美无缺存在,保持二十四小时营业。
戚麟在说出这些话时候,完全不像个十八岁大男孩。
他温和,坦率,又带着几分微微疏离。
“你也知道爸爸是谁,”他慢慢道:“这个秘密旦公开出来,人们都会说,看啊,戚麟果然是靠后台这红。”
“咬着牙直坚持,甚至不是为红或者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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