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课是大家最期待也最跃跃欲试环节。
比起形体上先天不足,声乐时笨拙以及卡喉咙,以及越来越像诗朗诵课台词训练,还是表演让人能念念不忘。
——虽然秦以竹已经开始被人叫老妖女。
秦老师在时戏院呆几乎二十年,也培养过不少优秀学生。
她业务水平高是真高,凶也是真凶。
可是——这是表演啊!
多少人向往着这节课呀。
学会表演,就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可以塑造各种迷人到喧宾夺主反派角色,万自己天赋秉异,这个学年报告演出上就被相中去试镜甚至拍戏呢!
几乎所有人在艺考时候,哪怕没有被老师特意叮嘱,都在表演方面胡乱摸索看些书,有钱自然各种请老师来指点教导。
就连秦以竹快步走进教室时候,大多数人眼睛中略有些狂热表情都没有收起来。
那老师在讲台前站定,既没有开PPT,也没有写板书。
她扫视眼所有学生,终于开口道:“你们是带第七届学生。”
“这意味着,在你们之前,已经见过各种类型麻烦。”
她随意地拉把椅子,坐在讲台旁边,语气平淡:“按照教纲,你们应该先从学动物起,先忘掉自己社会标签和身份标签,去做减法。”
做·减·法。
戚麟生怕错过她说每个字,边听边心里着急。
可这要是学动物话,根本赶不上试镜啊——
总不能在那个法国导演面前来段大猩猩求偶式捶胸吧?
“但你们是不屑于做这些事情。”
秦以竹勾起笑容来,双手交叉,语气慵懒:“你们在校外或多或少上过表演课,既没有兴趣解西方戏剧史,也没有耐心读完《李尔王》全部剧本。”
她这几句话说颇为轻巧,可渐渐有学生褪去刚才表情,露出略有些惶恐神色出来。
事实是,绝大部分二十上下年轻人,总是对自己能力和眼界有种迷之自信。
这种心高气傲气性,既可以说是少年气概,也可以说是认知太少所表露愚蠢。
等秦以竹这几句话说完,已经有人不自在到干咳两声,显然被击中某些内心思想。
“就不啰嗦那些。”她微微身体前倾,看向这些脸稚气年轻人:“不是都想演戏吗?那就来演吧。”
戚麟心里慌,下意识地看向坐在旁边江绝,可对方撑着下巴在专心听讲,完全没什反应。
“表演,不管是所谓体验派,方法派,还是表现派,都离不开真实体验。”秦以竹笑意渐起,慢慢道:“你们自然没有做过老板,也没有当过舞女,不如就演夫妻吵架好。”
家家都有难念经,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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