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孤儿院,博美只说和高中朋友出去玩。至于苗村是怎跟妻子说,她不知道,也不感兴趣。两人住在位于河口湖畔所度假酒店,景色迷人,食物也很美味。但这些东西对博美来说并不重要,她只是想跟苗村单独相处而已。
他们就这样在起,但博美却从未考虑过两个人将来。首先找到自己要走路,这才是最重要。关于这个问题,其实她已经有个候选项——戏剧。高中二年级时,她受到邀请,第次去看演出,立刻便为其魅力吸引。她当时就想,自己将来也要做这样工作。
她向巴拉莱卡剧团提出入团申请,因为那便是当初邀请她去看演出剧团。高中毕业前两个月,剧团在东京有场面试,她于是去参加。她没有演戏经验,自信更是点都没有。但是两星期后,她收到录取通知书,只是上面还有条备注,说她在头两年只能作为研修生实习,剧团并不能保证她收入,但又补充说可以帮忙找零工,还可以介绍其他研修生起合租房子。
博美根本没有考虑过别路。她早已在心里立下誓言,定要在戏剧道路上成功。为这个目标,牺牲再多她也愿意。跟苗村或许很久都没办法再见面,不,或许再也不会见面。博美在毕业典礼后立刻提出要两个人庆祝,便是出于这个考虑。但苗村是怎样想,她并不清楚。如今回过头来看,他似乎并没想过要结束跟博美之间关系。
博美来到东京后,苗村还是如继往地来见她,有时候在东京住晚酒店,有时候当天就回去。每次他都会询问她近况,鼓励她,时而给予些经济上援助。对于没日没夜地既要打零工又要排练博美来说,不管在精神上还是经济上,苗村都是宝贵支柱。光阴似箭,顺利从研修生升为剧团正式成员博美,登上舞台机会也逐渐多起来,年轻剧团领导诹访建夫对她照顾有加则是最主要原因。
在博美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夜晚,苗村说出句令她十分意外话。当天,在东京市内家餐厅,她收到份礼物。装在细长盒子里,是条闪烁着红色光芒宝石项链。博美欣喜地道谢,苗村则挂着略微僵硬笑容微微点头,告诉她其实他正在考虑件事情。
“打算辞掉学校工作。”
博美惊讶地眨着眼睛。“为什?学校里发生什事情吗?”
“不是。也打算来东京发展。如果那样,们可以起生活吗?”
面对这个唐突要求,博美说不出话来。她想都没想过。“你来打算做什呢?还当老师吗?”
“非常遗憾,那是不可能。但是没关系。大学时很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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