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俩人干得特猛,邵钧仰躺在沙发上,两条小腿交缠住罗强后脖颈子。电视画面里不停循环闪回罗强赤裸阳刚身形,脖颈曝露青筋,粗壮手指,浓密毛发,与邵钧眼前丝不挂强悍地冲撞着人互相辉映,视觉十分刺激,让两人都陷入强烈刻骨爱欲,疯狂地互相冲撞,抚慰……
邵国钢指捏碎遥控器,眼底是,bao怒得想要提枪宰人杀人浴血冲动,忍无可忍。
罗强沾他儿子,罗强毁他儿子!他这辈子有生之年要是不亲手灭罗强,他就白活,对不起八辈儿祖宗,对不起邵钧早逝妈妈,对不住孩子他姥爷,更对不起他自个儿。哪个当爸爸,都无法容忍自己儿子让人这糟践!
邵局长给邵钧打电话召不回人,电话留言不回复,抓不到活人,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想把儿子弄出国。他也解他儿子犟脾气,死宁顽固,油盐不进,他不来手硬,狠,不可能拆开邵钧罗强这两个人……只可惜邵国钢再次失策,这次做局,将父子二人关系生生逼到悬崖边上。
有些事情命里注定,要遭这劫,躲不掉,逃不开。
邵钧路几乎是紧赶慢赶,在这夜赶回监狱。
半山上黎兆辉,亲眼目送邵钧驾着车,用门卡、指纹、眼膜开启四道大铁门,驶入高墙之内,岗楼上武警枪口闪着金属光泽。
邵钧把车停进车库,路小跑出来,表上指针已过熄灯时间,监舍大楼片漆黑,静谧,可是邵钧偏偏就想再瞧眼罗强。
他心里埋着不安,他眼前栋大楼隐隐晃动着危机前夕肃杀。
邵钧远远地眯眼寻觅,大队七班那枚熟悉小窗口,窗帘挂得严严实实,丝不透。罗强以往从来都四帘大敞着睡觉,就今晚蒙着窗户?
他心里着急,也没多想,就往楼里跑。
七班窗户角落里,从窗帘下露出只诡秘小眼睛。盯梢各方动静刺猬低声叫道:“强哥,那个人,是邵队?”
罗强像尊雕像静坐在大铺上,闭目养神:“……嗯?”
刺猬愣愣地回过头,也是脸茫然:“强哥,邵队咋回来?他不是今天不值班吗?”
罗强脸色突然变,从床上冲下地,扑向窗边,双目圆睁!
罗强把扯开窗帘,扑在窗户上。楼底下,邵钧恰好抬头,与他视线相对。邵钧嘴角扬起明快笑容,好像下子就放下颗心,整张脸在高墙灯光照射下发亮。
那笑容极其单纯,真挚。只有这傻呼呼馒头才会这样冲他笑,罗强眼被深深刺痛,脑里劈过道红色闪电。
他扭过头,迅速瞥眼牢号铁门上带格栅小窗口。他现在只要稍微弄出异常响动,炸起来,危局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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